一句话就将事情说的清楚明白了。
宫缩一阵一阵的,秦桑忍得住疼,一声不吭,到了医院,宫口已经开到了五指。
被推进产房后,司行诺正要跟着进去,却被秦桑推了出去,医生护士将他挡在了门口:“我们需要遵从产妇的意愿,产妇不希望你进去,请在门外等候。”
穆兰辞跟着进了产房,问:“为什么不让阿诺进来?”
“我怕我还没疼的叫出声,他先受不了了。”
曾经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只是看到她羊水破了而已,都好像天塌了一般,话都说不清楚了,哪里还敢让他进产房帮着亲手剪脐带?
司行诺在走廊里来来回回的踱着步,踱的庄世隐头晕。
“贤婿啊,不要走来走去了,坐一会吧。”庄世隐也紧张的手心直冒汗。
司行诺趴在门口,隔着小小的玻璃窗往里头看,却什么都看不到:“我听说生孩子都会疼的大喊大叫受不了的,桑桑怎么进去了半天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司景辰忍无可忍了,语气里透着鄙夷:“大嫂才进去五分钟不到好不好,你能不能冷静一点?”
司行诺找不到情绪发泄的出口,听到司景辰的话,恼怒的开口:“你难道没听过度秒如年这个词?
你这是嫉妒我要当爸爸了,如果里面的人是时英,你还不知道要激动成什么样呢。”
司景辰默默的往庄时英的小腹上瞟了一眼,知趣的闭了嘴,不吭声了。
司家其余的人陆陆续续的赶来了,将长廊口快要挤的水泄不通。
三个小时后,里头传来了婴孩嘹亮的啼哭声,整个长廊里或站着或坐着的人全部都紧张的往那扇紧闭的门口望去。
片刻后,穆兰辞抱着一个皱巴巴的小孩子出现在门口,笑吟吟的看着庄世隐和司行诺:“母子平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