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些宁听了这话,神情有些落寞,想来在爷爷明确表态之前,宁淮芝肯定都是会保留自己的意见的。而让她知道自己家里的这些事,总觉得有些难过。可以的话,真不想让她知道这些,总是有些丢脸的。不过宁淮芝说总好过别人说,换成是他的话,可能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你要不要这么诚实啊。”许些宁带着些苦涩地说,转头看向了陆司听。
陆司听看着许些宁的脸,没什么大的表情,眼睛却是一副蓄满了眼泪的样子。知道了自己刚刚自己真是太伤人了,也明白自己这些年来因为不够变通,吃了太多的苦头,低头说了一句:“对不起。”
许些宁摸了摸陆司听的头发,安抚道:“没事。”正好这时电梯门也开了,他便径自走了出去。
“还说什么了呀?”边说,许些宁边朝着大门的反方向走了过去。
陆司听连忙拉着许些宁的手臂,往正门那边指,说:“这边~”
许些宁把陆司听的手拉过,挽着自己的臂弯,说:“带你走另一边,停车场那边离门近。”
也是,这是在他家。
陆司听哪里知道路怎么走呀,不过就是来的时候记了一下路而已。
陆司听也很想告诉许些宁,可宁淮芝特意交代了,今天她们说的话绝对不能告诉第三个人,包括许些宁。只好硬生生地转开了话题:“你们家保姆为什么还要带耳塞啊。”
……
话题转得好生硬啊。
问出口的一瞬间,陆司听突然感觉自己无比的愚蠢,真不知道她这个脑子当初是怎么考上医学院的,念的还是本硕博连读。
“因为我们家里经常会开一些私密的会议啊,不过她会读唇语。”许些宁对着陆司听轻轻地挑了一下眉毛,难得的露出了他这个年纪该有的俏皮。
……
????
能听得见所以带耳塞,带了耳塞听不见,然后又会唇语,那不就是还是能知道我们都在说什么咯。有钱人的弯弯绕,真的是九曲回肠。
“你要不想说就算了,”许些宁对着陆司听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我妈还是很好相处的吧。”
陆司听甩开了许些宁的手,撇清关系地说:“你妈好不好相处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和许些宁到底还是不一样的人,她不妄想能攀上枝头当凤凰,怕到时候不是站得高摔得惨。
许些宁听了这话,眼神突然犀利了起来,盯着陆司听问:“是吗?”
“是!唔~”
许些宁直接一手拖着陆司听的后脑勺,一手拦腰抱着她,亲了下去。吻得很深。
陆司听一个大意就这样被入侵了进来,许些宁亲得很大力,似是要把她整个吞下去一样。反抗根本不可能,许些宁比自己高出了一个头,身形虽然比起常人来是消瘦,但那一点也不代表他无力。
陆司听努力地回想自己解刨课学到的那些东西,真希望能想起什么有用的。
可能是她学艺不精,也可能是她不想想起什么有用的,此时的她就那样任着许些宁宰割,任他引导着自己去探索。
这时,停车场里一辆黑色的法拉利发动引擎从他们身边掠过。发动机发出的巨大噪音吓了陆司听一跳。她停下了亲吻,把整个人缩进了许些宁的怀抱里。而许些宁则是不为所动,仅仅是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