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姑瞧他一脸的苦菜花似的,觉得乔子段愈发希罕宝贝啊!她说“子段,刚才你说狼仔豪不可能到云霄峰来,哪这个消息传出来又是什么意思啊?我想了半天理由不充分你有看法说说呢?”乔子段回道“苗姑这不简单嘛我准备去哪以防不测干脆说到哪到哪去咯,古代人出兵作战的假情报不也是而巳,你千万不可当真的相信,要不然真的被人家卖了还帮人数钱呢?再说,胡记贤在头一关怎么知道吴家大院的事儿,除非他是千里眼顺风耳对吧。不然这么重大的事项轮得到向他通风报信,苗姑你把他抬举啦!”苗姑笑笑然点下头,乔子段的分析倒是精辟绝伦。吴家大院只有需要他做其它的事项,才有必要声东击西乱撒一通消息遮人耳目。否则,这样的风放出去没影子的事儿,岂不给人看扁了不伦不类的家伙吃饱了撑着?不过,苗姑顺着乔子段的思路往下走,突然发现这里面的疑点不少。所以,她问“子段你刚才说狼仔豪要去哪才会对外发布到哪到哪的假消息对嘛?”乔子段正欲饮茶,杯子端到嘴唇边儿听她这样一问,一下子悟性大发道“苗姑对啊对啊证明吴家大院有行动,即便不是狼仔豪的出外,同样可以证明吴家大院最近有人要来云霄峰。刚才我怎么没去想这一层面的关系呢?”苗姑的想法和意思跟他差不多,只是没有像乔子段反应的快速寻找问题的面儿广些,她始终如一的思索方向还在吴天豪的个人身上打转转。她说“子段,你是排除狼仔豪不会出行而是其他人的动作是吗?”乔子段点点头回道“苗姑我们应该相信这个消息不是空穴来风,一定是有吴家大院的想法或者说行动纪要。否则,这消息是假的或者空的话,吴家大院肯定有人会出来辟谣。现在可以证实消息是真的,那么是谁要来云霄峰?这个人到了云霄峰想干些什么?苗姑你走的时候姑妈有没有委托你什么?”苗姑睁大了眼睛脑袋瓜像拨浪鼓似的摇摆,她说“姑妈临时安排咱俩走的主要是找秋月姐。喂,你忘了这主张还是听你的话才决定啊!”乔子段嗯一下,他知道是姑妈听了自己的建议临时拍板定下来。要不然,他和苗姑直接去崖头准备一下就上黑云坑救小云了。苗姑道“吴家大院来人为什么要通知胡记贤嘛,他们直接过来不行吗?是不是也害怕人生地不熟遭人暗算。”乔子段越想越坐不住了,他回道“对的,说的很对做贼心虚嘛!之所以通知胡记贤你忘了吗?胡记贤是个小魔头,在吴家大院里倒是有名有姓是个官名。可想而知,吴家大院有什么情况肯定会告知他,这是他们内部一个组织的行政治理。”苗姑不屑一顾,哼然道“看来胡记贤不大不小也算是个官,难怪要底下黑皮和木耳喊他胡处长,这人野心真的不小啊?”乔子段太了解她生性就是嫉恶如仇,他说“苗姑跟这种人计较你把自己身份争没了,有什么可怕的给胡记贤一碗饭吃吧,前提只要他不出卖云霄峰的利益就可以。再说,我们也可以利用他呀传递一些假情报,将计就计最后就看谁比谁更狠咯好大事儿啊!”苗姑想一下觉得乔子段说的有理,留着他一条狗命就看他的造化吧。此时,苗姑瞅着乔子段一个沉思来回踱步好几趟了,一直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看着让人心急躁动不安。于是,苗姑希望他安下心坐着想问题,要是不够精准的地方自己还能帮衬一下。女人嘛有时候喜欢凑热闹,并不像心思缜密的男人需要大脑冷静的考虑问题才能做出判断。苗姑低道“子段茶壶里的茶叶……”她故意去提醒他。乔子段抬头停止了脚步,道“哦!这茶叶刚才泡的,是不是茶味太浓了你喝不习惯?”苗姑赶紧否认不是这个原因,她生怕茶叶泡久了没什么味道提不起精神。随后给乔子段斟茶,还特意问一句合不合口味。接着叫他不必急上火,凡事都有一个开头与结尾,坐下来喝茶歇息也是同样思考问题。搞得乔子段不知道怎样应付苗姑的这些倡议,毕竟女人说话的时候挺婉转的意思。乔子段确实坐下来了。可是,他的大脑里还是空白一片,这吴家大院跟他玩心思他不服气啊,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压制他们。要不然,这帮家伙就记性衰退得意忘形嚣张跋扈不知道自己姓啥名北呢!苗姑瞧他坐好了喝口茶水后,道“子段你说胡记贤的情报……这消息肯定是吴家大院发话给他没错吧?”乔子段不加思索回道“真的假的肯定是吴家大院传的这一点没疑问。现在的问题是吴家大院里的哪一个人出马最关键哪个人出来云霄峰这个地盘上,他的一举一动我就可以把他算出来。”苗姑大悦道“子段真的吗?要是狼仔豪亲自过来怎么个说法!”乔子段显得不耐烦了,冷冷的道“苗姑,你那么相信这个乌龟王八蛋会这么辛苦翻山越岭走一趟云霄峰?哼!除非云霄峰有个最美最美的靓妹招亲,姑妈介绍对象差不多有点想法来瞅瞅呢。唉!苗姑省点力气吧明天路上慢慢用咯。”苗姑噘着嘴心里老大不高兴,认定乔子段就是一只呆头鹅,女人想什么都不会细心细心琢磨一下。苗姑没辙泄气了,唉声叹气。乔子段问“叹什么气啊给谁吓到了?”苗姑长长吁口气,道“那倒是没人敢吓我。不过……”乔子段抢道“不过要是狼仔豪亲自过来的话,我保证不虚言倒是愿意替他背后掌阳伞做跟班的小弟,说明他良心发现愿意来云霄峰与姑妈共叙城盟之约握手言和,从此这里就太平了。”苗姑一闻信心百倍,嗫道“真的会吗?”乔子段皱着眉头,回道“我也不想自己天天是做南柯一梦啊?”苗姑气死了撇着一张嘴好扫兴。不过,她低眉一虑顿时欢心呢,这分明乔子段在思考问题同时也在回答自己的疑问啊!苗姑一乐意立马伸手逮住茶壶,又往他的茶杯里斟茶,那知道乔子段盏里的茶水瞒瞒的,她一个心血来潮的冲动茶水全溢出来。苗姑不好意思说“茶水没烫到你吧!”乔子段也不好说啥人家好心办坏了事。苗姑趁机问“子段,要是大管家来云霄峰结果如何呢?”乔子段当场不客气甩话“不可能!”苗姑冒火了。乔子段则是慢条斯理接道“苗姑,你是忘了还是历来不重视大管家呢?要知道这个月底黑云坑魔头晋级赛比武,那可是大管家多年主持和拿手的好戏,你想想他这个总裁判长怎么会缺席呢?嘿你这样说要是他听见准会打你屁股……”苗姑挺拔身姿一声怒吼“乔子段你罪该万……万人唾弃的家伙!”她还理智舍不得骂他那个死的字眼,嘿嘿女人啊女人刀子嘴豆腐心蛮可爱是吧!乔子段给她惊醒了似的发懵了,道“干嘛啊非要我罪该万死呢?”苗姑气呼呼咬着下唇脸蛋通红,圆睁怒目不吭气。乔子段一下子明白了有点知觉,自己就是一个小小的口误她当真的用呢。他咧咧嘴,道“咳!他有这个贼心也不见得有那个贼胆,打谁的屁股也不敢动一下……对嘛苗姑!再说你干我也不干啊对吧!”乔子段的本意并不是这样拉拉调侃的语气,他有意识在节制自己的语言技巧了。可是,摆道理的时候这话一搭顺口溜出去了。这一下子苗姑当场气的是五脏六腑要启爆炸了,自格儿头颅一扭一颗清泪坠落地上,这惜泪的人有时候泪点就是珍贵来的也快。那时候,她也感觉这泪奔太快了点吧,要知道苗姑是个挺惜泪的姑娘,唯独今天与众不同莫名其妙。但是,苗姑心里最明白这热泪是特地为谁而落值得。乔子段这时候尴尬极了,赶快赔礼道歉“对不起啊我不是那个意思……顺口嘛顺口溜出来的你还当真的说啊?”苗姑一回想觉得乔子段这家伙幽默风趣太搞笑了,忍俊不禁扑哧一个喷笑出来。此时,她压根儿想忍也忍不住了,莫名其妙一连串扑哧扑哧笑出来,顿时把乔子段甩到太平洋东岸曼哈顿三十八街去了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