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把扇子可是皇上御赐,弄脏了......怪罪下来就是欺君之罪。”
“那世子可要节哀了。”
齐茗:“......”什么鬼?我为何要节哀。
“七妹,我这扇子可是你弄脏的。”齐茗善意的提醒说。
“世子是觉得我人小好哄骗?还是觉得我胆子小不敢反抗?”娄七扫了一眼屋内的其他人,见溪南躲在裕成身后,正紧张的看着她们,“这扇子,明明是世子喝汤时,不小心弄脏的,怎一转眼就污蔑了我。莫非世子觉得屋内其他三人都是瞎子吗。”
裕成一听这话,明白了她的意思,屋内五人除齐茗外,都是这件事的证人,只要全部咬定扇面是齐茗自己弄脏,就没人会受到处罚。他在心中赞赏苏念白此举高明,一句话将其余人全部解救出来,如果她指认溪南,溪南定会举证是她将世子做挡箭牌,这样反而连累了自己,而全部指认齐茗才是她和溪南脱罪的不二之选。
“七妹,真是巧舌如簧。”祁茗看向溪南,又问道:“溪南,可看清了,方才是谁弄脏了我的扇子?”
溪南突然被点名,全身僵硬的从裕成背后抬起头,她双眼在齐茗和苏念白之间来回打量,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又不是溪南做的,为何要如此害怕。”他这温柔的宽解,实则是在提醒她,自己是在帮她脱罪。
果然,溪南在听到齐茗此语后,眼中顿时恢复清明,世子都指认是苏念白做的了,她害怕什么?思及此她甩开裕成拦住她的手,从身后走出来。
齐茗见此,脸上笑的更加温柔,“溪南,可看清了?”
娄七瞧着溪南脸上渐渐恢复的得意样,心中嗤笑,又来一蠢货。
“溪南!”裕成想要提醒她不要乱说,被齐茗眼中寒意阻止。
“溪南姐姐,我刚刚可是看见你在追逐姐姐哦。”一旁的司容眨着他孤独的右眼,对着溪南天真的说。
其中深意,不言而喻:如果她说是苏念白弄脏了扇子,那也是她追逐苏念白在先,计较起来,她是有连带责任的。
娄七欣赏的拍了下司容的头,“小孩子,尽说些大实话。”
溪南心中琢磨着司容所说,衡量利弊,方才呼之欲出的指正咽进了肚中。
齐茗见此,忽然放声大笑,“有趣,果然有趣。”他丢掉手中扇子,赞赏的看了眼娄七。
裕成闻言这才松下心来,原来世子只是皮了一下。
“我还头次见到,像七妹这样不按常理行事的人,有趣的魂魄果然要比美丽的容貌更加珍贵。”祁茗取下腰间的佩饰递给娄七,“有了她,七妹可随意进出我府邸。”
谁想进你府邸了?
这黑心大尾巴狼,她不想再见第二次。
“七妹不收吗,这可是众多姑娘梦寐以求的。”他眨着桃花眼,眉梢自有一番风情。
娄七想了下,虽然不想再见到他,可自己一开始答应他的邀请,也算是冲着他有钱……
她扫了眼那玉佩,见其质地细腻,光泽温润,一看就价值不菲,肯定能当不少的钱。嗯,免费送的钱,不要白不要。
思及此,她在溪南嫉妒的眼光下收下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