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我们钱家还算是有一点以前剩下的产业,可是现在我跟那个何总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看来真的是我自己技不如人吧,我是不是应该认命了?”钱曼垂下睫毛,有些无力地说道。
钱曼作为一个天之骄女,过去她大概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挫折的,眼下看来,她的斗志和自尊心都遭到了不小的打击。
我又劝说了她几句,交谈间,我们接着喝了几杯,那半瓶酒也很快就见了底。
结婚这长久来,我和钱曼还是头一回如此推心置腹地谈话,虽然我是抱着安慰的心思,而钱曼已经微微有些醉意了。
到了后来,我们两个都喝得有些上头,最后更是迷迷糊糊地倒在茶几旁的小沙发上,相拥着睡着了。
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时钟已经指向了下午六点。我一看时间,顿时头皮一炸:“完了,迟到了!”
我平时的工作时间都是从下午三四点开始的,现在都已经迟了好几个小时了。
我立刻翻身坐起,无意间瞥了一眼,只见身旁的钱曼仍然在沉沉地睡着。我不由得伸出手去,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此时心中非常平静,也许有那么一丝绮念,但更多的却是对眼前钱曼的怜惜。
怕她这里睡觉会着凉,我从房间里拿了一床毛毯过来给她盖上,然后便急忙跑出门,打算去上班。
当我回到皇朝夜总会的时候,所有的工作人员基本上全都到齐了,我还以为自己得挨一顿批,却没想到钱老只是淡淡地看了看我,对我迟到的事情只字未提,只说道:“来得正好,跟我过来。”
我讷讷地应了一声,跟着钱老走进了他的房间。
钱老关上门,转身对我说道:“把你的衣服脱了,自己躺着。”
“什么?怎么突然叫我脱衣服?”我愣了一下,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很猎奇的想法。
难不成这钱老人不可貌相,其实有龙阳之好?
我干咳了一声,脸色有点发红:“钱老……我没有那方面的癖好,你能另找别人吗?”
钱老愣了一下,像是才反应过来我话里的意思,他嘴角一抽:“年轻人就是喜欢胡思乱想,我让你把衣物除去,是方便我施针的。”
“啊?施针?你要给我做针灸?”我瞪大了眼睛,心想:“敢情这老家伙打算拿我当成现成的试验品?”
我听说很多被用来当试验品的人,最后都会或多或少地留下后遗症,而且我本身是个无病无痛的正常人,这样一搞风险就更大了。
我顿了一下,有些迟疑地对钱老说道:“钱老,你就非得给我施针吗?”
“年轻人,不要把我这里当做是你的避难所,你想要留在这里,办事就得机灵一点,世上没有白来的好处。”钱老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道。
他这话指的是什么意思,我当然是清楚的。
如果不乖乖按照他说的做,我就会失去他的庇护,在这里的各种行动也会处处受阻。
无奈之下,我只得问道:“我能问问你这个针灸会不会给我造成什么影响?比方说生命危险一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