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听到唔唔的沉闷的叫声,是从左侧房间传出来的。
她推开房门,见到他躺在地上被五花大绑,捆绑得像个粽子,嘴里塞着块破布。
舒然疾步过去,蹲下拿开他嘴里破布。
“心上面。”男子道。
舒然刚抬头,屋顶上洒下一张网把她盖住,接着有条绳子绕着她的身体旋转,她也被捆绑起来,无法动弹。
一只雪白的狐狸落在地面,甩两下头,变成了个女子。
“你竟然是狐妖。”冯柯惊讶不已。
“怎么,姐没告诉你吗?看来她对你没有完全信任,那何来深情啊?”她道。
“珍,你对她有恩。她是为了保护你罢。”舒然反驳道。
“哼!反正姐不可以与他结为夫妻。”她道。
“你会害她一辈子的。”
她目露凶光:“是吗?”她转了两圈,幻成冯柯的模样道:“我这就去与她诀别。”
“你不得好死。”冯柯骂道。
她飞出窗外,不见踪影。
“快想办法解开绳子。”冯柯道。
舒然跳到窗边,伸出头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只能用最常见的呼救方法了。
窗外乃是一片草地,少有人来往。舒然喊了一会,就不出声了。得歇会,因为喉咙痛了,声音也嘶哑了。
但她还站在那,大约过了两柱香功时间,草地上走来个大汉,扛着锄头。
舒然见到他扯嗓子大喊:“大哥,大哥,救命啊。”
大汉走了过来,看着她色咪咪地笑。
舒然寻思,遭糕,招来色狼了。
“姑娘,哥哥这就进来救你。”他放下锄头,爬上窗户,跳进里面。
把舒然抱到床边:“娘子生得可真标致。”
冯柯听到他言语轻佻,又是这样的举动,知道他动了淫心,怒道:“欺负姑娘算什么好汉!有本事可我大战三百回合!”
大汉走到他旁边,用脚狂踢他一会道:“待会再收拾你!”他吐口血忍着痛道:“呸,淫贼不得好死。”
大汉不再理会他,转身三两步走到舒然面前,从绳子的间隙中,掏出匕首和九节鞭,把它们仍到后面,可不能让她有机会拿到。他搓了搓手,解开她身上的绳索。
舒然乞求道:“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大汉笑得露出一口黄牙边解开绳索边:“不可能。”
舒然待他把绳索仍落在地,双手攥成拳头,使劲全身力气,打他肚子。
他捂着肚子,后退几步,生气地瞪着她,舒然欲跑开,他一个箭步扑上来,她双掌劈向他胸膛,接着他突然大叫一声:“啊!”跪了下去。
他身后站着冯柯,拿着匕首,刀上全是血,他一脚踢到他后背的伤口,他倒了下去。他的手不停地颤抖问舒然:“姑娘,你,你没事吧。”
“没事。”舒然拿过他手中的匕首,蹲下拿起大汉衣袖擦了擦。有弯腰捡起匕首套,把刀塞进去,再捡起九节鞭。
大汉有气无力道:“姑娘,真好看。”
冯柯抢过舒然的九节鞭猛抽他几下:“淫贼!死到临头还胡思乱想!”
原来匕首扔到他身后的后墙边,趁大汉不注意他,他快速滚到后面,用手拿起匕首,割断绳子。悄悄走到大汉身后,偷袭他。
忽然珍飞了进来:“我老远听到他言语不逊了,我的人质也敢碰,找死!”手立刻变成毛绒绒的,还露出锋利的狐狸爪,插进他后背,取出心脏。张嘴吃了起来,吃得满嘴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