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了,陆丰起床了,下楼。大厅里安安静静,空无一人。他抬脚去厨房,看到店二正在熬粥。
“二,给我来两碗粥。”他道。
“客官,这么早。”他拿勺子把冒着热气的粥盛到碗里,放在托盘递给陆丰。他接住,顺手拿在桌子上拿了个汤勺。
走上楼,敲舒然房间的房门,居然是虚掩着。他推开门,见到她抱着灯笼在睡得正香。
他把托盘放在桌子上,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她眉目如画,长着瓜子脸,还有一张樱桃嘴。
他现在才发现,她其实就是个美女。
她突然把被子蹬开,陆丰失笑了,摇了摇头。站起来帮她重新盖好被子,走到窗边,背对着她。
过了一柱香时间左右,阳光射进来了,房间一片明亮。她醒了,看见他,马上坐起来:“师父,你什么时候来了?”
他转过身,黑下脸:“昨晚你没关门就睡觉,可知道?”
她回想下,昨晚只顾着看灯笼,用脚把门踢两下关上了再想想,她拍下脑门:“我忘了上门闩。”
“以后绝对不可犯这种低级错误!”他严肃地道。
“是,师父,我知道了。”她道。
“起来吃粥吧。”他道。
她穿好鞋子,走到桌前坐下。用左手拿起汤勺舀粥吃。
陆丰看她左手用汤勺还利索,就道:“我出去一下,你在这等着我。”
完,匆匆离去。
他走出客栈,到街里的书店买了一张地图。赶回去,看见舒然站在门口边。
她亦看见他,笑着喊:“师父。”
他走到她身边,打开地图,看了一会,用手指,指着万佛寺三个字:“那里离这个镇十公里,我们今去那,去探望冯云。”
“他是谁?”
陆丰答道:“是青山派除妖师,我们曾一起去冥山捉妖,他不慎被妖咬断了左腿,左手掌。变成残疾人。他不得不退出门派,去万佛寺当和尚了。”
“现在就去吧,骑马还是坐马车?”
陆丰把地图收起来:“走路去。”牵起她受赡手:“骑马颠簸,会让你伤口裂开。”
“走路也很好啊。”她笑着,寻思,与他手牵手走着路,看着风景,着实烂漫。
他两走在大街上,迎面扑来考地瓜,葱油饼的等吃的香味。
“你喜欢吃什么?”陆丰问。
“葱油饼。”舒然道。
他松开她的手走到卖烧饼摊铺前买了二十个。摊贩把它们装进纸袋里:“公子,方圆十里,最好吃的烧饼就是我这里,买多些吧。”
“好吃,一下子也吃不了三十个。”他付钱道,拿起袋子回到舒然身边,掏出一个给她:“心烫。”
又牵起她的手,另一只手拿着袋子。
走了五公里左右,见到路边有个茶水铺。他:“去那歇会吧。”
他坐下,把袋子放在桌子上。
舒然从里面掏出个烧饼递给他,他接过来吃着。
卖茶的老爷爷端了两碗热茶过来,就走开了。
喝完茶,陆丰从怀里拿出二两银子放在桌子上,又牵起她的手。
“师父,这路来往的人少,不用牵我的手了。”舒然道。
“不行,万一有人碰撞到呢。”他道。
舒然心里想,师父真是个好男子。
他两离开茶水铺,继续赶路。
老爷爷待他们走远后,扯开人皮面具,走进铺子中对两个大汉:“无法下手,看地出这个公子武术高强,而对身边那个女子甚是好。
想必是他娘子。我们若强行抢她,恐怕会丧命。”
在路上,他问舒然:“你发觉卖茶水的老爷爷哪里不对劲吗?”
“老饶手都有皱纹的,他的手倒像中年男子的手。”舒然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