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别无他法嘛,让我来调查。”她扫视着街边的人,迟迟不上前查问。她寻思,方文远已经去世很久,关于他的事,只有上了年纪的老人才有可能知道。陆丰颇有耐心地跟着。
她走到街角落的一位坐在矮板凳上卖番薯的白发苍苍,皱纹满面的老妇人身旁,蹲下去问:“婆婆,你认识方文远这个人吗?”“不认识。”她说道。舒然从袖口里拿出个五个铜钱给她,起身走。
“姑娘,听说他以前住在西街尽头外的村庄里。”老妇人大声说。
“哦。”舒回应一下。回到陆丰身旁得意地说:“我一出马就有收获,走吧。”
“你哪里来的钱?”陆丰问。
“那是我的私房钱,都给她了。”她说道。陆丰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给她说:“拿着。”舒然扭头说:“不要,我会自己赚。”其实她是怕自己粗心大意,万一丢了,心该有多疼。
一会儿来到了西街的尽头,看到一片绿油油的田野,种植着禾苗,正长得旺盛。田野的四周都是高低不同的房屋。
“想必就是这里吧。”舒然说。走入村道,有的村民看到他们忍不住上下打量,又匆匆离去。“这村庄就像我住的村一样,有陌生人到来,都觉得好奇。”舒然唠叨道。
见到一位白须老人坐在道路的石头上,手拿蒲扇,在乘凉。舒然走过去问:“爷爷,你认识方文远吗?”
“认识,几年前死了。他是这附近几条村出名的秀才。”
“他是怎么死的?”舒然和陆丰同时问道。
“他有个相好,是邻村财主的女儿,财主嫌弃他穷,不肯同意他两个结为夫妻。又见女儿如此痴情与他,便说他如果进京赶考,能混出个名堂,就将女儿许配给他。怎知,财主言而无信,在他上路的时候,非得要女儿嫁给镇上开酒楼的刘员外的儿子。在出嫁前夜,她便带上丫鬟逃跑,不料,逃到山野一处茂密的树林中了瘴气的毒,死了。而财主认为是方文远的错,派人把他杀了,事后,财主被官府的捉了,被砍头。其余的家人受不了当地人的舆论,都搬走了。”
谢过老人,他两走出村子,天空彩霞万道,夕阳余晖把田野涂上淡淡的金色。
“问世间为何物啊。”舒然感叹道:“如何让情痴醒悟,人死不能复生。他何苦呢?”
“我有办法。”陆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