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蹊跷得很。
但既然这药粉的气味和秦羽薇身上的气味相同,那就已经能够说明很多问题了。
最起码的一点,这下毒的事情和她秦雨薇可就脱不了干系了。
温颜宁了然的笑笑,将药粉包起来之后就好好的放到一旁,没再多做理会。
没过多长时间,长风从外面回来了。
他将一个信封从怀里掏出来,然后十分恭敬的递给了温颜宁。
温颜宁从他的手里接过信封,却没多说什么,只挥挥手让他先下去,自己则默默的拆开了信封。
这么短的时间,倒也难为长风能够调查到这些。
温颜宁将里头的信纸完全展开,靠在椅子的靠背上懒散的看着上面的内容。
半晌,她的脸上忽然浮起了一个十分诡异的笑来。
果然!
她就说这秦羽薇好端端的怎么会接触到这些个药材香料的,原来根在她生母这里啊。
秦羽薇的母亲是香料商人的女儿,出身商贾之家,少时也曾学过制药。按常理来说,商人的社会地位极低,秦羽薇的母亲是嫁不了工部侍郎的,可架不住当初秦母的父亲家底殷实,给秦母陪嫁了十分丰厚的嫁妆。秦羽薇的父亲看在那些嫁妆的面子上,最后才娶了秦母做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