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宁肩上带着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根本就不敢挣扎,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到了距离城门最近的客栈,萧景尧将人带到房间,放在床上,紧接着又拿出了自己随身带着的金疮药。
他在战场上受伤无数像是这样的伤口,萧景尧处理起来轻车熟路。
“得罪了。”男人眼底并无愧疚,他扯开了温颜宁的衣服,伤口也完全展露了出来,这支箭带着倒钩,刺入了皮肉之中,必须得把伤口切开,才能把剑给取出来,要不然的话会更加痛苦。
“你忍一忍。”萧景尧说了一句,便从腰间拿出了自己的匕首。
这种时候越是拖延就越是痛苦,他下手极快,在伤口划出了一道十字,紧接着就将箭给拔了出来。
拔箭这种疼痛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温颜宁咬紧了牙关,额头上虚汗淋漓,硬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这的确很疼,但是和她之前所经历的一切相比,皮肉上的疼痛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这支箭被拔出来之后,伤口上又涌出了一股鲜血,萧景尧抓过了旁边准备好的布条,摁在了她的伤口上,用外力堵住了血液的流失。
温颜宁一下睁开了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她感觉自己的胳膊,好像马上就要断了一样。
萧景尧动作迅速,打开金疮药的塞子,将药粉撒在了伤口四周,紧接着又用干净的布条,把伤口包扎了起来,“这些日子不要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