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
好歹也是神族来着,这样的小伤口,也能流上半天血,那岂不是笑话?
但是!
十春风对着江南岸温柔的不得了的眼神,悄悄将手指又化了道伤口,用着软软的小奶音在江南岸耳边撒着娇,“我好疼。”岸床榻的渴望中,江南岸将人放到了书桌旁的椅子上。
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不自然的闪过一丝失落,却在江南岸拿起她小手的时候,变成的羞涩的紧张。
将十春风的手捏着,江南岸看了一眼,然后眉头不自觉地锁起。
说了声,“先好好坐着。”,江南岸便转身,去了室外。
看着江南岸的背影,十春风有点不明白他去干什么了,明明……
唔……
水汪汪的眼睛不自然的往床边的衣柜上扫了一眼,十春风想到:明明,药箱是在这里的啊!
不出半盏茶的功夫,江南岸又回来了,手中拿着的东西,打消了十春风心中的疑惑,是块帕子。
而且,瞧着那帕子上冒起的丝丝白雾,想必还是浸了热水的帕子。
捏着帕子向十春风走去,江南岸明显地看到了十春风眼中的一丝害怕和惊恐,那软软的小身子还往后偷偷挪了点,仿佛这样就能远离这帕子似的。
真是蠢极了,这动作让江南岸不自觉的想到了自家后院喂着的母鸡,被抓的时候,也是这样,又怂又害怕。
嘴角溢出一声嗤笑,江南岸的毒舌功夫到底是没忍住,他捏着帕子,看着十春风,冷嘲道:“现在知道疼了?刚刚切菜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拿起了十春风受伤的手。
紧张地看着江南岸手中的帕子,十春风咽了口口水,怂怂地反驳:“那,我进厨房之前,也不知道自己会切到手啊!”
闻言,那逐渐向十春风伤口逼近的帕子突然停了下来,江南岸抬头,看着十春风因为没想到自己会突然抬头,而一脸紧张、害怕都没来及收的可怜表情。
明明是很可爱的样子,明明是可爱到让人心都要化了的样子。
但是,江南岸就是莫名地生出了想要欺负她的坏心思。
嘴角漫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江南岸道:“你的厨艺,你还不清楚吗?嗯?”
在他“嗯?”的时候,江南岸手上一个使劲,直接将还留有余温的帕子摁在了十春风的伤口上。
然后,在十春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很快的将伤口擦了擦,转身冷漠地出奇了。
等他将帕子放回铜盆,才听到室内,后知后觉的十春风发出了中气十足、娇娇可爱的呼痛声。
这声痛呼,在江南岸耳中,简直不要太美妙。
心情丝毫突然好了很多,江南岸甚至吹起了口哨。
但是,在到门口的时候,他还是非常识趣地收了口哨声,只留下一脸冷淡。
冷冷地看了一眼凳子上,抱着自己一根小手指,眼泪汪汪、无声控诉着自己的十春风,江南岸无所谓地转过视线,径直往衣柜走去。
等江南岸拿着伤药转身,十春风脸上还是那可怜兮兮到眼泪汪汪的样子,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