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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同学想了想,还欲再说些什么,却见转眼的功夫,眼前的人不见了。
下一秒,朱一为一个箭步冲到了之前凑堆一起议论他的那群人面前。
那些人见他冲了过来,下意识往后面躲了躲,生怕他在盛怒之下,做出点什么。
“是你们在后面议论我的?那些消息从哪里得来的?谁告诉你们我那里……那里不行?”
朱一为此时的脸色如打翻了的调色盘,黑了白,白了红,红了青的,好不精彩。
只见他咬着牙,如一只暴怒的小狮子。好像下一秒就会扑上去把这一群人撕了。
不管旁观的人什么看法,那几人心里已经抖乎地不行。
相视一眼后,谁也没有吱声,只相互推搡着,让别人来回答。
见此,朱一为用手指了指刚才笑的最风骚的眼镜男,冷声道,“你说,”
眼镜男愣了愣。
其他几人如释重负地松口气,然后异口同声说,“对,你说。”
眼镜男垂死挣扎:“我?是我么?”
“就是你,别废话,老实交代消息从哪里来的。如有一句不实,我会让你好看。”
朱一为出言恐吓。
他这人在学校向来是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形象示人。
但没有人敢轻视他。
因为除了“好读书”,他还有一个被人熟知的特点,那就是,“人狠话不多”。
那时,朱一为初来省城上学,有一人嘲笑他是“下里巴人”,不懂“阳春白雪”,于是,他二话不说,逮着人按在地上猛揍。
他那小身板虽长的单薄,但力气却不小,打的那人无力还手,叫苦不迭。
谁来都没用,非得那人亲口道歉,才肯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