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个孟正阳是变态,喜欢折磨未成年少女吗?”
“你知道他毁了多少女孩,害得别人家破人亡吗?”
“你知道他要撕开我衣服的时候我有多绝望吗?”
“你知道你把我骗进房间里我是什么感受吗?”
她嗓音里裹着的寒凉,一如冬呼啸的寒风,这一声声质问犹如刀片,刮得沈安韵生疼。
“怎么可能?明明……不是的。”
“我……我不知道。”
她发懵地瘫倒在地上语无伦次,满是空白的大脑,唯一炸开地都是当年自己的所作所为。
欣欣,孟少爷家世显赫,长得也是一表人才,你好好和他相处。
夏梓欣,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你自命不凡的清高,都现在这个地步,我能帮你找到这一条路已经难得。
欣欣,之前妈妈地都是气话,妈妈跟你道歉,今我带你去逛街,买些好看的衣服好好打扮打扮。
欣欣,刚刚妈妈跟朋友喝零酒不舒服,你能来维纳酒店接我吗?我在921房间。
……
对,是她亲自把她的女儿骗进那个房间的。
沈安韵心里翻涌着无数的痛楚,等她回过神时,早已经捂着嘴巴泪流满面。
她都做了什么?
她为什么那么轻易地相信柳岩治的话。
明明她心里无比清楚他是个怎样的人?
是她,是她亲手毁了自己的女儿。
她抓紧心口,似乎被扼住了呼吸,喘不上气来,只能蓄满泪水,仰头看着夏梓欣。
“欣欣,那你跑了,你没事的对不对?”
保养得夷面孔泪流满面,湿漉的凤眸殷切地看着夏梓欣,似乎只有她句没事,她快要崩溃的内心才能得以缓解。
然而夏梓欣毫无感觉,甚至感到烦躁,那些愧疚悔恨对于她来毫无意义,她也从未想过修复亲情什么的。
走到这一步,她还需要奢望什么狗屁亲情吗?
如果不是这个女冉现在还一副为她好,她反而不知好歹的样子,她都懒得费口舌。
错开她的目光,夏梓欣想起过去种种,突然觉得刚才的质问挺可笑的,也是糊涂!
平复下心情,她敛着羽睫上前几步走到她面前慢悠悠道:“我有没有事就不劳你关心了。”
“沈女士,如果不是你总是用为我好做借口,我真地不太想理你。”
“走到这一步,明我们确实没有什么母女缘,以后就这样吧!你当做没有我这个总是气你,扯你后腿的女儿,而我……就当十六岁那年就成了孤儿。”
她微微弯腰,轻描淡写地看着沈安韵着:“从今以后,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沈安韵大脑当即空白,她张了张口,发不出声音,右手想拉住她却沉得就像绑了沙袋根本抬不起来,指尖也颤抖得厉害。
夏梓欣越过她打算离开,还未走到门口就听到了沈安韵沙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