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副跟那女人如出一辙的虚伪嘴脸,傅砚忽地逼近她,寒声说道:“你想要我的命,我怎么敢来。”
宋池月被她眼中的狠厉惊得愣在原地,回过神来才发现傅砚正勾着笑看她。她被盯得一阵不自在,刚想说什么,就见那人转头跟刚到门口的人说:“爸,人我看过了,暂时死不了,我要去看我妈了。”
听到死字,宋池月心中的怨气更深。可一见段景行连句话都没跟她说,这就要跟着那个人走,她心思一动,主动凑上前,拉着傅砚情真意切地问道:“傅姨也生病住院了吗?她在哪里,我去看看她。”
傅砚拨开她的手,淡淡开口:“我怕我妈刚醒就被你气晕。”
宋池月当了这么多年的大小姐,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可往回想想,她每次对上傅砚都落得这样被她羞辱的下场。可段景行在这儿,即便她心中气急也不能表现出来,只有求助似的看着他。
“景行哥哥,我没有恶意。”
段景行皱眉看着拉着他衣袖的手,用一副公式化的口吻说道:“医院有规定,闲杂人等禁止出入病房。”
这话一出,某种程度上便是默认傅砚说的话是正确的。比起这层意思,更让宋池月心烦的是,当初爸妈想利用段景行的关系让她住病房,被他以资源紧张的理由一口回绝。她一个明星和一个粗鄙大妈住在双人间,傅砚她妈一来竟就住上了。
“小月,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又疼了?”
中年女人一进屋,看到地上的碎玻璃和枯萎的百合花,脸色顿时变了。生怕有人伤害她,连忙走过去扶她上床。宋池月摇了摇头,略带委屈地开口:“我没事,只是刚才那位阿姨跟我起了争执,摔碎了花瓶。”
“不关我事,明明是她先……”
不等隔壁大妈伸完冤,宋池月便看着段景行问道:“景行哥哥,我住在这里不太方便,可不可以给我一间病房?”
见这儿没她事儿了,傅砚抬脚就要往外走。刚有这想法,段景行快她一步拉着她走向门口。
下一秒传来他冷冽的声音:“整间医院只有精神科还有病房,宋小姐想去只需要联系科室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