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我不愿意说话。你看了一圈,来到了我的面前,向我伸出了一只手,手心里有一颗糖。你当时对我说···”
水冰心将头枕在了筝君的肩膀上。
“吃糖吗?”
“我记得某个小丫头只是看了一眼我手心里的糖,然后仰头就一直盯着我,盯了好久。”
筝君偏头,看向枕着自己肩膀的丫头,话语中带着轻松愉快。
心里也松了口气。
“你人很好看好不,从小就好看。”
“心儿才是从小美到大。”
水冰心没有接话。
筝君只是揽过她。
水冰心将头放在了筝君的腿上,闭上了眼睛。
筝君抚摸着水冰心的秀发。
“主人我们没有家了,是吗?”
水冰心没有睁开眼睛,话语也平平的,可是却让听者失了神。
“没了就没了,你还在就好。”
没了就没了,你还在就好。
水冰心的心颤了颤。
冰念心,你之前到底做了什么?亲手把你唯一的家给弄没了!
就为了一个男人!
毁了你唯一的家!
水冰心捂着胸口,有些疼。
“心儿不要多想。”
“好!”
对于筝君的话,水冰心从来都不会拒绝。
山崖上的画面很和谐。
可是回顾山下······
“知星,你当真要这么做吗?”
柏易辰已经杀红了眼,手执着染满了鲜血的剑,地上满是侍卫的尸体。
有几个侍卫护着知星,没有惧意只有战意。
哪怕他们都知道,这一战,自己的命会交代在这里,都没有丝毫的退意。
“柏易辰,你真的要如此执迷不悟吗?”
“知星,是你被那女人迷了眼睛。”
柏易辰眼眶泛红,想到自己凝儿妹妹。
北城皇宫内,北执澜看着面前的宁郇,有些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
宁郇令牌往他手里一塞,“赶紧拿着。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宁郇转身离开了。
北执澜低头看着手中的令牌,摩梭着上面的纹路。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明明就很讨厌我。
可是,为何父皇母后和舅舅都说他很喜欢我,说当初也是因为我才留在北澜国的。
我不信。
他是想干嘛?!
是认为我对他没有威胁是吗?
“主子,马已备好。”
北执澜闻声,将令牌收好,走了出去。
“驾!驾!驾!”
一匹骏马出了城,往山崖去。
只是,他的心口隐隐发痛。
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快点!
再快点!
“驾!”
“驾!”
北执澜脸上出现了着急。
心中的不安正在慢慢的放大。
北执澜握着缰绳的手已经被勒出了鲜血,可是却丝毫没有察觉。
一定要问清楚!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