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收留了个姑娘,嗯?”陶潜稚刚回自己卧房,就感觉到了男人的气息。
陶潜稚冷淡道,“我以为你早就离开了。”
北堂修在他后颈吐气,声音压得暧昧,“我不是说了等你回来?”他把人转过来,眯着眼看他,“我不知道堂堂相府,现在成了难民收容所了?”
陶潜稚挣脱束缚,“劳王爷费心。”
北堂修看他模样心里就烦躁,刚刚墨七报告他居然在小姑娘房间里独自待了很久,还冲她笑了。听到这个消息他连王府都没回,直接在他房间里等他,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比之前还冷淡。
他冷笑一声,“我看风相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位置。”
话语之间,陶潜稚身上衣衫尽数脱落,冷得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北堂修似乎很满意他现在这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他坐在床榻之上,“刚刚是我伺候你,也该你来伺候伺候我了。”
闻言,陶潜稚脸色一白,“你……”
北堂修挑眉看着他,“怎么,不愿意?”
陶潜稚低头没说话,眼角却挂着讽意,他不知道自己在对方眼中究竟是什么角色什么位置。
陶潜稚技巧很差,只是北堂修光是看着他跪在自己面前,埋头于他的腿间就能得到极大的快意。北堂修半阖着眼,手还抚着他散落的青丝,声音慵懒而低哑,“用力点……”
只是陶潜稚半天掌握不到诀窍,北堂修似乎叹了一口气,用力顶了顶腰,陶潜稚下意识后退,却被人按住了颈,噎得他呼吸也有点艰难。
陶潜稚忍不住看了一眼他,想通过神情判断对方还有多久,没想到他雾蒙蒙的眼儿正好取悦了他,得来的是狂风骤雨的对待。
感觉到对方要释放,陶潜稚想退出来,被人狠狠桎梏住,被人灌了满口。
“吃下去。”北堂修看着陶潜稚张嘴想吐,冷声道。
然而陶潜稚并不打算听他的,北堂修捂住他的嘴顺势抬了抬下巴,“敢吐出来,就小心着你的小皇帝。”
果然就见那人咽了进去。
北堂修指尖刮去嘴角余下残渍,卷入他口中,刚才他埋头的快慰尽散,现在只想狠狠撞着他,让他心中再没有那小皇帝的影子才好。
感觉到自己的想法,北堂修又是一愣。他面色一点点沉了下去,把人推开,“真是下贱。”
说得也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对方。
陶潜稚赤着身,那人却衣冠整齐地推门而出。
他还保持着被人推开的姿势没动,却觉得自己已经透支了大量精力。
……
北堂修离那天已经有两天多没有见到他了,如果没意外的话,今天上朝,他应该会来。
果然就看见穿着官服的瘦削身影执着笏踱步前来。
他的步伐缓慢而坚定,从倔强挺直的腰背隐隐能看出几分文人傲骨,然而病态和表情的温和冲淡了棱角,只剩下书生的温润之感。
上朝之时,有不同意见,他会轻轻点头,又会在自己有不同看法的时候,用词犀利而尖锐,仍是温和的模样。
外圆内方,大抵说的就是这种人。
“不知道摄政王有何看法?”陶潜稚很早就注意到他留意到自己身上的眼神,只是对方似乎浑然不觉,他只好出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