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星也怕我爸爸再继续问他家庭和工作情况,因为他对空少这一职业知道的不多,也不喜欢过多的谈家里的事,最怕我爸问他我们倆感情的事,于是就爽快的答应了以工作为理由糖塞我爸妈,做晚班机回去。
我没有想到的是黄星他妈妈昨天就已经到了我老家了,今天一大早躲在暗处看见自己儿子和我们一家人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还拿着各种补品作为见面礼,那时她就已经暗下决心要除掉我。
吃过晚饭,天色渐黑,黄星要去机场了,我执意要将他送去小区门口,也就几步路而已,爸爸妈妈也没有阻拦,在小区门外面我目送黄星离开后,一辆面包车停在了我面前,下来了全副武装只留了两眼珠在外面的两个壮汉将我扔进了面包车。
这两个壮汉很熟练的封了我的嘴将我捆绑起来,前面还有一个司机迅速启动了车子往城外郊区方向开着。我这个残疾女的整个装车过程也就十来秒,将我控制住后很熟练的找出了我的手机设置成关机状态。
“小姐,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别瞪着我们,很快就结速了。”
没多久,车子已经开到了郊外,另外一个人从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一瓶药,撕开了我嘴上的胶布把药灌了进去之后又将我的嘴封上。
我期盼爸爸妈妈能快点给我打电活,发现我手机关机了快点报警。我期盼着黄星能再拨一个电话过来,发现我出事了。我期盼着这个车子出车祸引来路人关注。
这些人的手法熟练度看起来不是第一次犯案了,除了黄星他妈妈我没有得罪什么人,更没有谁会三番五次的想至我于死地,他妈妈一定是疯了,做这种明显会被抓起来坐牢或者判死刑的事,还这样孤注一掷。
他们的戒备放松下来,我使劲全力众身越过车座间的缝隙压在司机身上,司机一只手叼着烟,一只手握着方向盘,被我的身体猛的一压,手脱离了方向盘,方向盘失控,车子撞在了路边的防护栏上,那两壮汉将我拖了起来打了一顿。
此时天色已暗,我突然特别想睡觉,眼皮都睁不开了,我意识到刚才吃的那药是安眠药。司机到了郊外的一处树林,那两个人将我抬了出来,走到了一处花丛,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还有一个挖好的坑,这坑很隐蔽,被树枝遮挡的很好。
他们把树枝理开,将我扔进了坑里,沙土不停的击打在我的脸上,身上,一些灯光照射过来,他们仓皇失措,赶紧逃离了现场。
灯光越来越近,照在我脸上,我向上望去,是当地的民警,那一撞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追了过来。
他们将我抬了出来,送进附近的医院洗胃,一位民警找到了我的手机,联系了我的家人,清醒之后我看到爸爸妈妈在身边守着,安心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