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寒:
“松松此前学过医术,通过这些天她的治疗,我早已好多了,你说是吧?嗯~?”
柳松松:威胁!这绝对是赤果果的威胁!
柳松松如是想道,确不由自主地顺势搭在子书寒脉搏上,装模作样的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子。
“嗯。果然是好多了,也不枉本神医的高超医术,书寒公子回去后切记要给老……,哦,不对,本神医送面妙手回春的锦旗啊!”
子书寒嘴角抽了抽,声音听起来有些勉强。
“那是!自然!”
白赤州:话说,柳姑娘刚刚是想说老朽趴?
子书寒:“白兄,既然这傀偶蛊是南疆特有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白赤州神色难道严肃起来,沉默了一会儿,才悠悠叹气。
“说起来,这傀偶蛊与我们还真有些渊源。”
“这村子里的人虽不是我们一派所害,却为我们派当年的行为所波及。”
子书寒:“这话从何说起?”
白赤州:“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老一辈人说,当年战乱,我们的前辈因一些事,引进了这种蛊虫,谁知这种蛊虫在我们这越来越厉害,害了许多无辜之人后,前辈们才幡然醒悟,调动了诸多人手,花费了整整10年时间才清剿干净。”
白赤州摇了摇头,
“谁知道如今却在这样的村子里发现了。”
子书寒:“那就没有什么解决方法?”
“若是发现的早还是有办法的,至少还能护住村民,可我们发现的太晚,恐怕……”
“傀偶蛊之所以称为傀偶蛊,便是它可使中蛊着听从下蛊人的操控。这些村民恐怕已中蛊太深,我也无能为力。”
柳松松听着这些话,想到:从他们进村以后,村民的行为却看不出异常,但如果是照白赤州所说,恐怕那时就已经是被控制了。
柳松松陷入了沉思,说道:
“这么长时间为什么我们完全感觉不到异常呢?”
子书寒愣了一下:“虽然我们在这住了许多天,但大部分时间只与一个人接触。”
柳松松也严肃起来了:
“你是说,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