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在杨昭心头转动了一瞬，很快就被她给否决了，那是不行的，除非到了绝境，到了非如此不可的时候，杨昭才能够这样做，否则……

杨昭紧紧闭上眼睛，不再想这些事情，而是望着自己的影子陷入新一轮的因果观望中……

“你歇一歇吧。”杨曜紧紧皱着眉头，望着始终笼罩在淡淡月华中的昭儿，“欲速则不达，不管怎样我们必须量力而行。”

昭儿睁开眼睛，周围那一层似有似无的月华也立刻消散殆尽，她哑着嗓音说道：“我能感觉到，阿昭现在很无助，我想帮她。”

昭明有多么可怕，他们万年前就已经领悟过了，如今要重新和她对阵，自然心中惴惴，想要尽可能做好万全的准备。

但是杨昭还不知道，正是因为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正面对上她，她才能够放松对于自己修为的督促，转而另辟蹊径。

昭儿和杨昭作为同样来历的双生花，对于她心中的想法能够隐约感悟到，从前她一直都是斗志昂扬的，但是今天，杨昭的心思似乎低落了很多。

昭儿不明白这是因为什么，但是她很为此伤心。

她能够感觉到，杨昭一定是绝望到了极点才会如此，一定是决议要割舍掉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才会有这样伤心而低落的情绪涌现。

“她到底要做什么呢？”昭儿捂着心口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