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没好气的问:“周步春,搞搞清楚可好,你是喜欢谭湘莲,还是喜欢严葱花?”
“耶……”周步春这样嚷着,不肖地撇撇嘴。
埋汰的喊:“陈葫芦? 你咋这么多事? 你管我喜欢谭湘莲还是严葱花? 你不就跟你打听一下谭湘莲? 你那有这么多的废话? 我跟你讲这两人我都喜欢? 可行?”
“行呀,只要她两没意见? 我管你这破事? 只不过你打听谭湘莲这事? 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也不告诉你,可行?”
“呀,少村长,没想到呀,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没想你这个老实巴交的陈葫芦,竟反将我一军?”他嬉皮的喊。
“还不跟你学的……”他这样说着,都没有等周步春接话,利索的挂断电话。
尔后,从衣兜里掏出一根烟,皱起眉头思考起来。
没想,他这眉头刚皱起来,周步春又打来电话。
讨好的问:“葫芦老弟,干嘛无缘无故挂我电话,可知这段时间里,我这颗怀旧的心对你依旧念念不忘,只是你干姐姐薛大老板,不让我跟你套近乎,说我有啥办法?”
“哦,照这样讲,薛老板不让你跟我套近乎,却没有阻止丘如诚跟我往来,可对?”他埋汰的喊。
“别!”周步春这样说着,立刻在电话那头急起来。
急吼吼的嚷:“葫芦老弟,你要这样讲可真冤死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丘如诚这个小滑头,自从听完你的警告,一反常态走起文雅路线,对薛丽红的追求,不再是以前那种凌厉的进攻方式,而是搞起温水煮青蛙这套鬼把戏,让薛丽红爱也不是恨也不是,只能让他没事跟你闲唠嗑!”
他这样说着,还怕陈葫芦不信。
解释的说:“葫芦老弟,你要不信我的话,可以打电话给丘如诚,问问他我可讲了一句假话?”
陈葫芦听了,“噗嗤”一笑。
奇葩的喊:“周老板,你讲的话我咋不信,只是谭湘莲有没有来海,我真不晓得,只不过有句话我得奉劝你,先不说谭湘莲好不好追,可你要是追了谭湘莲,就不能打我们村严葱花的鬼主意,可知这两个人,跟我都是好朋友,所以你在我面前,千万别玩那种一只脚踩两条船的事?”
“唉,陈葫芦,你这样讲,未免管的太宽啦,可知我这个方式方法,好比在择优录取,我先跟二位处处看,谁对我好我便对谁好,这不仅能让她两产生竞争也产生危机感,可对?”
“嘿,瞧你这脑瓜子,好似被门给挤啦,我劝你,不要自我感觉良性,不是我打击你的积极性,其实谭湘莲与严葱花都不是你的菜,要不相信,假如碰了一鼻子灰,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他这样说着,便懒得跟他啰嗦。
而是利索的说:“周老板,实话跟你讲,我真不知谭湘莲有没有来海,假如你对她感兴趣,不会自己打电话问问?”
“我打啦,可她不接呀?”他无辜的喊。
“那我……也无法帮你……”他这样说着,阴奸的笑。
笑过后,装出一副热心肠。
提醒的说:“周老板,丽红姐刚才跟我讲,说谭湘莲明天会来海,跟薛老板在一起商量我读书的事,你不会跑来献殷勤?”
“嗯,看来只有这样……”周步春这样说着,还朝话筒“呸”一声,尔后生气的挂断电话。
陈葫芦听了,不仅没生气,还有点看热闹的劲头。
所以,他把手机揣进衣兜里,忍不住的笑。
看来甭管做什么事,都不能实心鼻子做事。
好比自己现在,只是善意撒个谎,既不得罪周步春,还保护了谭湘莲。
呵呵,这招妙呀?
他这样想着,便哼出小曲,美滋滋走进洗澡间里。
因为明天,在自己跨入十九岁这个年轮,竟撞大运。
在薛丽红的安排下,竟和别人家的孩子一样,可以穿着校服去学。
那你说,天下最伟大的事莫过于学。
还是薛丽红讲的对,只有了学,人生才会有好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