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其他时间,左漪巴不得粘着郁寒疏,现在她却希望他能有多远,就离她多远。
“郁王叔这是?”她故作不知。
“臣也觉得坐得太久,想要活动一下。”
“哈哈,那您请便。”左漪讪笑一声,低头继续翻阅奏折。
突然间眼前一暗,清冷的幽香扑面而来,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身体一下子凌空而起。左漪惊呼出声,手忙脚乱的抱住郁寒疏的脖子。
随后面色煞白,浑身僵住,睁大的双眼里,漆黑的瞳仁开始猛烈震颤。
不好,侧漏了……
“陛下腿上的伤口裂开了?”俊俏的鼻翼煽动了几下,郁寒疏不由皱起眉头。
左漪:老天啊,赐我一道地缝,我一定一头扎进去,永远都不出来了。
“没有没有,大概是止血草的味道。郁王叔,你放我下来吧,我恐高……”
郁寒疏:……
过后几天,左漪都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每天要洗上三四次澡不说,收藏月事带也跟打游击战一样,生怕被哪个打扫的宫女不小心翻出来。
几天下来,身心俱疲,痛苦不堪。
好在这段日子并不长,总算是有惊无险的瞒了过去。她用过的那些月事带,也被她趁人不备,埋在了花盆底下。
倒是因为偷偷走动,真的让腿上的伤口撕裂了,又疼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