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刘自健脸上堆满了猥琐的笑容,脑海中一副画面不断滚动:自己那虽然姓张但却是自己亲骨肉的儿子捧着一大堆刺人眼睛的金子跪在自己面前道:父亲大人,这是孩儿这些年来忍辱负重换来的,请父亲大人一定要收下,好好享受人间富贵……
“嘿嘿…嘿嘿…”刘自健忽然笑出了声,伸手擦了擦快从嘴角低落的口水,打开了木匣子。
这一看,刘自健猛地又将木匣子关上,刚才内心的想法更加坚定起来:刘自健,你一定要多生几个儿子,全部过继给大哥。
站起身,刘自健将木匣子紧紧抱在怀里,走到门口,往外瞅一会,又慢慢走到自己的床上,坐在上面,再次激动地打开那木匣子。
银票,实打实的银票。
虽然没有见过这一世的银票,但前世毕竟就是历史系毕业,让他知道这就是银票,看着上面花花绿绿地眼色,还有那上面印着的一千两的字样,这厚厚的一沓哦。
满脑子不知道想什么的刘自健手一抄就将这些银票都拿了出来,放在自己鼻子跟前使劲嗅了嗅,这就是传说中金钱的铜臭味吗?
不好,这铜臭味有毒…
它就是个毒品,每呼吸一口,我都想在呼吸第二口,真的很让刘爷我上瘾啊,哈哈……
“咳咳…”
忽然,房间上面传来一声咳嗽,正准备好好数一数有多少银票的刘自健二话没说就将银票揣进了自己怀里,嘴里恶狠狠地道:“是谁?”
“咳咳…”
没有回答,只有两声咳咳回应。
但是这个音色听着好耳熟。
忘月?
是忘月来了。
下了床,站在地上,抬头看向房顶,口中道:“忘月,是你吗?”
“呆子。”坐在房梁上的澹台忘月嘴里小声一嘟噜,轻飘飘地降了下来。
一身素白长裙,脸上带着面纱。漂亮的眼睛看着神情紧张地刘自健,里面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意味。
“忘月,你怎么来了?你吃了没有?伤好些了没有?冷不冷?……”
看到真的是澹台忘月,刘自健脸上挂满了关切之情,嘴里不停地问着。
“我如果不来,哪里知道你会发了这么一笔横财呢?”性子一向冷清的澹台忘月难得地开了一句玩笑。
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朝夕相处好几个月的男人,忘月的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在流动,特别是看到他那发自内心地关切表情,听到他那啰嗦的温柔关怀之声,忘月的心房猛地一阵悸动。
他或许也会像我挂念他一样挂念我吧。
“瞧你这话说的,忘月,这可是我的老婆本,既然你来了,那我就交给你保存。”说着话,刘自健从怀里将那些银票全部掏了出来,送到了澹台忘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