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至痕低头敛去笑意,石代郎气不打一处,他看着四周一个裤腰带栓着的人,他张张嘴朝似乎因流血未包扎、已经陷入‘半昏迷’的荒兽族长旁。
石代郎理理衣物指着荒兽族长:“他……他就是荒兽一族的……啊!”
石代郎还没说完,他忙收回手,因为~‘半昏迷’的荒兽族长瞪大眼、梗着脖子想要咬下石代郎的手指!石代郎后怕得连连后退。
见状,战肆泽勾起冷笑:“不亏是荒兽一族的族长啊,流到现在血还没绝,那就再多放放吧。”
闻言,荒兽族长身旁的人,应令拔剑连刺了好几刃,这时,石代郎倒是没有再开口求情,他看向四周低沉的气息,看向乌压压一片站着的众将士,这个时候,他似乎理解了他们这种恨不得食其血肉的心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当那血泊已经如小河般时,战肆泽挥手示意泼醒荒兽族长,打算在其还有意识的时候,将其凌时处死!
……
当事情告一段落后。
战肆泽独自一人站在悬崖边缘,恍惚间,她觉得上一世,她卸甲前凄惨方大败的那一战,这一世来的似乎……异常轻松……
战肆泽任呼风吹起她的披风,她摸着腰侧的有人:“是了……这一世,什么都在变……都在变……”
“谁!”战肆泽猛的扭头,看向来人:“阿痕?你怎么过来了,外面风大你还不带件外衣。”
“那你呢?”闵至痕走到她身旁,他看向崖低:“是不是没想到纠葛千年的……就在这么了结了。”
“这是药人一族与古往今来,牺牲者的奉献。”战肆泽闭上眼、身体放松起来:“这……一下子身心微松,倒是没了目的。”
“是啊,是那些英勇无畏先锋者的付出才有了如今。”闻言,闵至痕轻摇头:“依北仍然需要战家军,目的……保护依北便足矣,不是吗。”
战肆泽睁开眼:“阿痕我有没有说过……”
闵至痕下意识问:“什么?”
战肆泽侧过身、目光紧盯者闵至痕:“此生,我只想护着你,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闵至痕目光一愣,他看着认真的战肆泽目光闪烁:“你……好啊,好……阿泽护我,我护阿泽可好。”
战肆泽想要抬手去触碰闵至痕,奈何一手没有洗去的血迹,她放下手后蹦着朝闵至痕贴近:“阿痕,我们回去便大婚好不好~”
闵至痕握着战肆泽收回的手,抬起另一只手为战肆泽擦去脸上的灰尘:“好。”
战肆泽笑着眯起眼:“唔~阿痕我身上有些脏,我去洗个澡~你等我!”
……
很快。
招呼完面有伤心色的红颍去打水的战肆泽,她原地打转想着待会去哪庆祝,毕竟不两日就是闵至痕的生辰!真真是赶的好极了~
战肆泽边想着边褪去衣物,待战肆泽解下最后一件衣物、露出裹布时,帐帘被掀开,战肆泽头不扭得道:“将水放下就好,你还是出去看着。”
战肆泽说罢,却没人回应,战肆泽皱起眉猛得回头,就看见呆滞在原地的石代郎,战肆泽抄起衣衫披在身上,她只想拍脑袋,暗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