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战肆泽站起身:“依北开朝立皇之初前,从未出现男子为夫,也是自那时起,依北才有了男子相爱一说,而东苍闻名天下的问鼎丞相,那也是一位奇女子……”
“所有的一切都要有了开始,才会有之后。”战肆泽继续道:“肆意妄为也是建立在自身有能耐的基础之上,本将军敢这般做,便不惧任何人。”
战肆泽说罢,不理会鸦雀无声的营内,朝战昊天抱拳道:“末将请命,愿率我众将士势杀尽荒兽一族,不尽,决不罢休。”
闻言,营内的所有将士站起身齐道:“决不罢休!”
战昊天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好啊,允了!”
……
回去的路上。
闵至痕担忧得看向战肆泽:“你想好如何准备了吗?这近千年来,荒兽只有被击退,但似乎从未被击败。”
战肆泽吹了一声口哨,待一只羽鹰落下后才道:“阿痕放心,我不做没把握的事,那药人一族身怀奇毒,加上仇念……没有什么是一心报仇的人做不到的,何况她很聪明。”
闻言,闵至痕思了一瞬:“合着,你打算作壁上观,看着她来?”
战肆泽笑着点头:“我进营也有好几载,对荒兽依旧无法子~这也怪我们两方争执了上千年,谁也不让,谁也不胜,所以,她会是一个契机。”
闵至痕明了得忙道:“所以,意思是你们与荒兽……之间已经形成一种诡异的平衡,要想打破它,需要的就是另一方?”
战肆泽摸摸那头羽鹰:“可不正是吗?荒兽有了她的伎俩尚且变得不好对付,换成我方有她~如果不一举歼灭,枉称战家营啊。”
闵至痕似有所悟的点头,他看向在战场上聪慧至此的战肆泽,与有荣焉般欣慰又欣喜的露出笑容。
战肆泽说罢,她便闭上眼轻轻喝道:“如今映边色唱一曲,固守一方清虚,数年的光阴悄一眼,思奏一段故来……”
闵至痕眯起眼认真听着,当战肆泽唱完才问道:“这是什么曲?”
战肆泽回头对闵至痕笑道的同时,放飞了羽鹰:“你家阿泽自创的~还没有名字,阿痕给起个?”
闵至痕看着厚颜无耻的战肆泽摇头直笑:“悠叹可好?”
战肆泽认真思索了一下:“有什么涵义吗?”
闵至痕抬脚走着:“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叹古往来兮或曲起意。”
战肆泽摇头称赞:“阿痕你文采风流啊,啧,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
闵至痕无奈笑道:“你曲里便是这意思,我只是总和了一番。”
战肆泽摇头晃脑:“对对,是我太厉害了,我太厉害了。”
闵至痕无奈得闭眼:“是,是。”
战肆泽大笑起来:“阿痕~”
闵至痕睁开眼:“怎么,我在。”
战肆泽和闵至痕互看一眼,二人但笑不语~
他们和着雨后的丝丝凉气,悠悠慢慢得走在回去的路上,偶尔有淡淡得清香拂过,为他们染上清幽,时间的齿轮沉淀着、眷恋着,这一瞬间,暖意搁浅在他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