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禹:“那您能告诉我苏昊然究竟知道了什么吗?”
张真人看眼苏禹:“你知道吗?苏昊然一开来找我并不是为了宝藏的事情。”
“他一开始是想查武当山谁是前朝皇子的后人,我们当时过的吧,武当山确实收容了前朝的一位皇子,他最开始想要知道的是皇族后饶下落?我最开始告诉他,皇族后人在很多年以前就已经离开武当山了,他就是不信,非得要继续查。”
张真人到这里停了一下,饶有兴趣的问了下苏禹:“你信吗?”
苏禹想了一下,摇摇头:“但凡皇族还有一点办法他们都不会来武当山避难,既然当时来寻求武当山的帮助,那么明当时的皇族已经没有了自我保护的能力,尤其是我的祖先为了吸引注意力,很可能将大部分表面的保护都带走了,剩下的人应该不足以保护皇子,或者皇子代表的血统和宝藏。”
张真人轻轻笑了一声:“血统?血统有什么好保护的,既然已经亡国了,自己也就不再是君主了,还保护血统有什么用呢,像一个平民百姓一样生活不好吗?”
苏禹:“可能是身不由己吧!”
张真人看着苏禹:“你什么?”
“第一个躲到这里的皇子,如果整个皇族只剩下他一个人了,那他所作的任何选择可能到会导致一个皇族的湮灭,他应该没那么办法做您的那种选择,否则他就不会到武当山来了,至于后代们,那就更加身不由己,祖先的期盼,长辈的桎梏,不是那么容易挣脱的。”
张真人:“你倒是想的透彻,确实,当时的皇族后人没有离开武当山他们留了下来,在武当山繁衍子嗣,将一些隐秘的事情如同你们悦山庄的宝藏一样,口口相传,甚至连文字都不敢留下一个,生怕给族人留下麻烦。”
苏禹看着陷入某种回忆的张真人,心里的猜想慢慢浮到眼前。
“就这么一代又一代的,悄无声息的活着,就像苏守海对你们的要求一样,远离朝廷,远离政治。这样才能活下去。就这么自己给自己画了一个牢,把自己的子孙后代全都圈禁在了这个牢里,出不去,挣不脱!”
张真人慢慢走到门口吩咐守在门口的弟子去躲酒水来。
“师父,您的身体?”
“罢了,我也就喝这么一次,少喝点也没关系,去吧!”
弟子领命去了。
张真人转头来笑着:“最近几年身体不如以前了,弟子们也不大让我喝酒了,其实我也算活的久了,差不多就行了,我这一辈子,谁都对不住,就对得起自己。”
张真人叹了口气接着到:“年轻的时候,不爱练功,武当山讲究精心,我偏爱往外面跑,家中长辈不允许,怕我在外惹出是非,非得压着我在武当山,我也不高兴,最后还是我师父出面,服了家里,让我出去游历了几年。”
正好酒端上来了,还专门放了盆温水用来温酒。
苏禹动手将温好的酒给张真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