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问的也问完了,任高远看了一眼廖珊,她走到他俩跟前:“现在开始,这里我们说了算,如果你们再又其他想法,我们可绝不手软。”
“你们俩去吧院子收拾收拾。”她吩咐道。
石榴见让他们打扫院子,顿时心里送了下来,拉着石三便开始忙活起来,要尽量表现的卖力些。
廖珊取了药箱来,其刚才的一番打斗,每个人身上都多多少少挂了彩,她还惦记着任高远胳膊上的伤,见他拉到一边清理。
“今天争取将车修好,咱们早点离开。”任高远对她说。
东子正在跟郑可互相给对方的伤口擦拭上药,洪尧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可脸色却比刚才还要苍白,审问石榴时,廖珊就发现了,这会给任高远上好药,她走了过去。
“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她问。
“没事,估计就是脑袋撞到了,我歇会就好。”洪尧扶着额头说。
“那我扶你会地窖。”廖珊说。
洪尧这会不想说话,少了平时的骄躁,只是点头。郑可想过去帮忙,被廖珊叫住了。
“你也受伤了,休息吧,我来就好。”
廖珊铺好垫子,看着洪尧躺下,这才走出了地窖。
上面的石榴和石三将院子打扫完毕,任高远和郑可还有东子继续过去修车,廖珊负责在院里看着石榴姐弟,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这俩人,会不会再又什么坏心眼。
终于在太阳落山前,三个男人将车修好,廖珊已吩咐着姐弟俩做好了饭。
郑可去叫洪尧起床,却发现怎么叫也不醒,顿时急了。赶忙跑了上来。
远哥,珊姐,你们快去看看洪尧。”不知何时他也随着东子叫了。
两个人着忙下去,果然如郑可所说怎么叫都不应,廖珊突然记起洪尧说的话,她试着在洪尧的脑袋上摸了摸,果然后面有个微微凸起的包,包不大但人却昏迷了。
“我怀疑她跟刚才撞到有关,有可能脑袋里有淤血。”廖珊说。
“那怎么办,去医院?”郑可有些慌张,洪尧在他心里时刻都像个张牙舞爪的小豹子,可这份却睡的如此安静,他心里有隐隐的不好的预感。
“东子,去把石榴叫来。”任高远吩咐。
没一会石榴便下了地窖。
“你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那?”任高远问。
“登峰县啊,只有那里有,你们的人受伤了。”石榴明知故问。
她又说:“不过这会走怕是来不及,天已经要黑了,晚上太危险。”
“那不行,人要紧。”郑可说着话,便将胳膊穿过洪尧的脖子,准备将她抱起。
“不行,晚上走太危险。明天一早咱们在出发。”任高远不同意。
“只怕来不及。”郑可很是担忧。
“夜里走太冒险了,咱们路不熟,万一遇上什么危险,救不了洪尧反倒害了她,再说你看她虽然昏迷不醒,但呼吸匀称,脸上也有了血色,头上的伤应该不致命,晚上咱们轮流照顾着明早天一亮就走。”廖珊说。
郑可犹豫了半响,这才点头算是答应了,这一晚他没让任何人轮换,一人守在守在洪尧身边愣是没有合眼,不时的试试她的呼吸,摸摸她的脑袋,照顾的无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