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是吧!我怎么看你闲的发慌!”
陆辞急忙解释:
“二爷,我一点都没闲着,你就发发善心,给我稍微减一减!”
说完他还拿手指比划了两下。
“二爷,三天成不!”
他竖起三个手指头,在靳司洵面前瞎晃悠,见靳司洵没反应,咬牙切齿的说道:
“一个星期!二爷不能再往上数了!”
靳司洵看着陆辞前一秒似笑非笑,后一秒冷的可怕。
“跟我讨价还价是吧!那要不要我把你打骨折了!”
他伸手拍了拍陆辞的肩膀,接着说道:
“这事没得商量,你那么喜欢跟我讨价还价,那就再多加一个星期!”
陆辞生无可恋的瘫坐在地上,暗自骂到,果然不能跟这种无良商人讲条件。
靳司洵从床上坐起来,一本正经不骄不躁,一副料事如神的神情问道:
“那帮人只是替人办事,连手脚都不熟络!估计你也没查到什么有利的!”
陆辞立刻连爬带滚的从地上爬起来,开始一系列滔滔不绝的捧哏。
“二爷,还真像你说的查不到什么有利的消息,那帮人就是一群二流子,给钱办事的傻子!”
靳司洵接下来的话直指实质,那双好似黑曜石的眸子之中,闪烁着神秘叵测的目光。
“迟沅江那老不死的也就这点能耐,拿这种损招来算计我!”
陆辞耳朵灵敏,迅速捕捉到他最后那句话的实质点说道:
“二爷,您又猜中了!的确是迟沅江私底下找人探听你的行程,竟然还找到黎总手底下的人打听,这事黎总他也知道,他让我不必跟你报备,这帮废物还不是你的对手!”
“二爷,那接下来我们要做些什么?”
靳司洵幽暗鹰隼的眸子上染上一丝深不可测的气息。
“等——!”
“三天内,他一定会有大动作,他想借助媒体记者的风向,那我们就帮他推泼助澜,只是,谁是在这棋盘上执棋的人还未可知……”
…………
迟眠在酒店的洗漱间里穿好衣服,打车回了迟家别墅。
她整个人失魂落魄的穿过漆黑幽静的客厅,膝盖狠狠的撞在茶几上,她都没知觉,就连余夫人从她身边经过她都没发觉,跟行尸走肉一样往前一直游走。
刚下楼开灯准备去喝水的余清秋顿住了脚步,回头看着跟行尸走肉一样没什么反应的迟眠,尖声问道:
“一天到晚的就会给我摆脸色,你是撞邪了啊!大晚上的都睡着了,你现在才回来,回来也不知道开灯,是想吓死人吗?”
“迟眠,迟眠……,你聋了还是哑巴了?我叫了你好几声,你是装作听不见是吗?”
余夫人在她身后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听见也没点反应,脚步一直未停,往楼上走去。
“真是活见鬼了!”
余夫人愤怒地朝楼上大声的骂了一句,胸前一股怒火窜起,懒得管迟眠的一堆破事,她端起玻璃杯,喝了半杯水,继续回房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