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物你想告诉烟寒什么?”
“吱吱!吱吱!”
九尾狐依旧吱吱的叫着,九根尾巴空中不断的挥舞着!
“烟寒明白了!”
蒙烟寒望着九尾狐的尾巴,兴奋的大叫,然后从九尾狐中间最长的那根尾巴上取下了一块卷做圆状的绢帕,蒙烟寒识得此物,此乃欧阳萌憷随身的绢帕的一脚!
蒙烟寒打开了那方绢帕,欧阳萌憷独特的字迹跃入了蒙烟寒的眼帘!
烟寒吾君,妻憷安好,勿念!
储氏长公子心魔难除,掳了憷憷,憷憷定会细心规劝,或可回头是岸!
另告知婆母及母亲,憷憷安,勿忧勿悲!
特特语君,莫悲莫悔,领十万雄兵,挥师东进,三年之期,定是重逢之日!
切!切!切!
与君千言,只化作一句,君若安好,妻自安好
君需牢记,重逢定有期!
妻,憷!
欧阳萌憷的一封报平安的信函让众人心稍安,心中稍安之后,各自沉吟!
“自身都难保了,还要逞强规劝别人,简直傻到家了!”
司夫人是现实派,很是不解储殇廉的举动,大丈夫立于天地间,何患无妻,何苦在一棵树上吊死,司夫人认定储殇廉是个死心眼,故此厌烦了储殇廉,所以并不想自己的女儿为这样的人费精神,故此心中抱怨起了自己的女儿!
“憷憷果然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儿媳,即便自己的安危难测,亦不忘了规劝他人向善,能够取到这样的儿媳是我蒙府的福分!”
袭夫人初见欧阳萌憷十分的不喜,后虽为着自己的儿子,勉强的接受,心中却未免不安,只是与欧阳萌憷接触下来,慢慢的发现了欧阳萌憷身上的好,情不自禁的喜欢上了这个儿媳,眼下欧阳萌憷的举动,让袭夫人更加的喜欢,不免心中称赞起了自己的儿媳!
蒙烟寒的心中却是百转千回,获悉自己的爱妻平安,心中深感宽慰,只是爱妻有人挟制,少不得受委屈,想到爱妻受委屈,蒙烟寒心如刀绞,恨不能立刻飞到爱妻身旁,奈何自己不是九尾狐,由不得自己来去自如,想到此处,蒙烟寒心中倒有些羡慕九尾狐,蒙烟寒低头瞧着九尾狐,不想两行热泪滑落,落在了九尾狐的身上,九尾狐罕见的没有吱吱叫,就那样默默地瞧着!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是什么样的痛让冷口寒面的蒙烟寒大将军泪流满面,若非痛到深处,怎会让将军流泪!
看着伤心难过的儿子,袭夫人亦是无可奈何,只是默默的将蒙烟寒搂在了自己的怀抱里!
袭夫人一手搂着自己的儿子,一手接过了儿子手中的绢帕,袭夫人仔细的瞧了,绢帕整洁,且字迹端正,不像是慌乱之中写下的,倒像是一切安顿好了之后,从容所书,袭夫人一字一句的读着绢帕上的文字,细细的琢磨着欧阳萌憷文字的意思!
“寒儿!你是两府唯一的男子,是两府的希望,定然不可颓废,儿媳信上不是讲了,君领十万雄兵挥师东进,三年之期,定是重逢之日,我儿定要振作,早日迎会娇妻才是!”
“领军十万,挥师东进,三年之期,定然重逢!”蒙烟寒小声的嘀咕着欧阳萌憷信函的内容,仿佛想起了什么!
“难道是……难道是……”
蒙烟寒神神叨叨的嘀咕引得两位母亲不安,齐声追问道:“难道是什么?”
“是三监之乱!憷憷曾与我提起过!”
蒙烟寒笃定的回答两位母亲的问话,或者说是在回答自己心中的疑惑!
“三监之乱!何为三监之乱?”
两位深宅夫人,哪里懂得这些,不安的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