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不可以再离开(1 / 2)病娇反派黑化了首页

她穿着景彦的外套,又在这条街上逛了几圈,听他讲过去的事。

譬如说在这家手工甜品DIY店里,她亲手做了猫咪巧克力,猫爪爪饼干给他,当作定情信物。

还有这个花环秋千,当初她非常心机地要荡,然后装作要摔了,忙不迭地扑进他怀里。

布布又羞又恼,总觉得这些都是他胡编乱造出来的。

可好端端的,S市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冷,她哪怕穿了外套还要靠在他怀里抗寒。

景彦心情愉悦,顺路带她去花之园,买了奶油草莓小蛋糕。

隔了这么久,店长李茵茵终于看到他们俩同框,还颇为欣慰地给布布用爱心盒子包蛋糕,“终于和好了。”

景彦接过时,“嗯”了声。

见他们这般默契,布布有种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觉。

从店里离开后,她才拽住景彦的袖子问,“你跟店长很熟吗?”

“不熟。”景彦拎着粉粉的盒子,“因为你每周跑过来吃蛋糕,所以才认识的。”

第一次去花之园吃草莓小奶油的时候,李茵茵就对她非常热情,像老朋友般,又是送奶茶,又是买二送一。

布布刚变出人形,没太多防备,心里只觉得这个小姐姐可真好。

去了几次后,某天,李茵茵忽然很奇怪地问,“布布,景先生现在怎么不陪你来了?”

布布咬着吸管啃珍珠,疑惑地想,景先生是谁?

李茵茵见她表情不对,立刻改口,怕戳到她的伤心事,“没什么,这是我新烤的蔓越莓曲奇,你带回去试试味道怎么样。”

他们可能真的处过对象?

布布满心疑问,但又很坚定一点,肯定不是她倒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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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跟伊丽莎白吃过几次的饭店包厢里,布布摸摸脑袋。

景彦显然很熟悉她的口味,点的都是她喜欢的。

等菜的间隙,她还有些担心地摸摸耳朵,略不放心,“其他人应该看不到吧。”

“其他人看不到。”大魔王饶有兴致地盯着她,“你以后,就不要把耳朵收回去了。”

才不要,布布立刻在心底拒绝,谁要顶着两个猫耳朵见人。

她从盘子里夹了配菜,内心毫无波澜,一点都不想跟他说话。

她还没从庞大的信息量中清醒些,甚至还有点怀疑。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撒谎?”大魔王把自己那份南瓜粥推给她。

布布咬着银色的勺子,略微纠结。

景彦宽慰道,“没关系,你老实说,我性格好不会生气的。”

“有点。”布布怯怯地瞟他,“我们是单纯的主人和宠物关系吗?”

“怎么可能?”景彦把一部非常老式的手机推到她跟前,“喏,自己看。”

布布打开手机,险些没拿稳。

锁屏壁纸赫然是她跟大魔王的合照。

景彦不想坐在她对面,直接挪到布布身边,搂住她的腰,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得意,“你看看,这是你强迫我拍的情侣头像。”

确实是他们俩,景彦看着还不太愿意,沉着脸,不高兴,反倒是她,笑得甜甜的。

布布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们是情侣吗?”

“当然是啊。”大魔王将手机收回去,丝毫不惭愧道,“你天天缠着我,不同意就割腕,我那么善良,没办法只能答应你了。”

“……”胡说八道!布布好气,她半个字都不信。

景彦今天心情很好,撑着头看她,“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那我们以前,是怎么认识的?”

“不是说了,你在桃花树下对我一见钟情,然后念念不忘,趁着发|情期行凶睡了我。”大魔王看看她的耳朵,又想摸了。

但今天已经揉了好多下,再捏会生气吧。

布布想起那天做的梦。

梦里她好像确实趁着发|情期睡了一个俊俏的小哥哥。

景彦回味着抱住她的腰,凑到毛茸茸的耳朵边说,“你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吗……”

布布一无所知地摇摇头。

景彦抓住她的手腕,低低沉沉的声音顺着耳廓传入,“拿领带把我的手绑住,压在枕头上,都勒红,勒出印子了……非常过分,所以得好好负责,知道不?”

布布感到毛骨悚然,该不会她做的梦都不是梦。

是过去发生的事,通过梦境的形式回忆起。

“可你是魔王”布布试探着找出他言辞中的漏洞,“我怎么打得过你。”

“怎么?”景彦挑起眉,避开过程不谈,只说结果,“你该不会想不认账。”

“不对,问题是我根本没……”

“真相便是如此。”景彦打断她的合理推断,斩钉截铁道,“当时还找了神族的仙君评理,文字记录也有,你所有的罪行都已经签字画押承认,容不得抵赖推翻。”

布布还想据理力争,门忽地被打开了。

不是服务员,一个面容狼狈的男人冲到桌边,黑发蓬松打结,像大街上的流浪汉。

他才冲进来,立刻“噗通”一声跪下,“景先生,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们吧。”

景彦迅速将布布挡在身后,警惕打量跟前男人,“你是谁?”

他近乎绝望地抬起头,声音隐约在抖,“我是荣曜科技的研发部组长赵平云。”

“哦。”大魔王很冷漠,古井无波,“你来送死的吗?”

布布听到荣曜科技时,有点心慌,紧紧将脸埋在景彦后背。

最近新闻里一直在播报这个公司里的人莫名其妙,非常诡异地挨个死亡,该不会……

她悄悄抬头,看景彦的后脑勺,莱恩说那些事不是人能办到的。

该不会……其实是魔。

忍不住地,有点害怕。

“求您,我也是被逼无奈,职责所在。”赵平云眼里充满恐惧,脸色煞白,毫无血色,“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二十八口全靠我一个人吃饭。”

景彦坐在那儿,哪怕只穿便装,都令人怕得发憷。

神界、仙界换了好多届帝王,他照旧岿然不动,天生带着无尽的压迫感。

景彦嘲讽道,“我们魔界的魔也不少,你们当初动手时,怎么不考虑考虑他们靠我吃饭?”

“我……我手上还有资料,可以跟您交换。”赵平云深吸口气,手拿着移动硬盘,“是公司原本要全部销毁的一级保密材料,但我偷偷拷贝留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