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雯吓得尖叫起来,徐枫要应付向他下狠手的这四人,看到明晃晃的酒瓶碴子,在阳光下泛着玻璃晶体的光芒,再看看他们招招朝自己脖子,心脏的位置刺来,也决定要下点手段了,看准几个人刺过来的方向,徐枫一记勾拳打过去,然后直接朝耳钉男一记撩阴腿。
随着一声似乎是尿泡破裂的声音,耳钉男一下子捂着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剩下的几个泼皮看到他们的头跪在地上,疼的脸色发青,顿时心里发寒。
场面瞬间就安静下来,“我说你们几个有没有公德心啊,你们的大哥都这样了,赶紧送到卫生院去,输两瓶药水……”就在徐枫瞎咧咧,想显摆一下的时候,身后传来风声,“哐当”徐枫也倒地了。
原来蝎子男在受到徐枫一记单鞭腿后,缓过劲来,乘徐枫不注意,抓起边上的一根遮阳伞的废旧铁管,狠狠的砸了过来。
耳钉男被几个泼皮驾着离开了,李若雯赶紧给堂二叔打去了电话。一辆三轮摩托车送着徐枫到了县医院,做时候,徐枫突然醒了过来,鼓囊着说道,“头好疼啊,不要给我的家人打电话,衣服里面有张银行卡,密码是我的生日,二叔,你就用他来交医药费吧。”
主治医生一看病人中途清醒,竟然还能神志清醒地说话,看了一眼片子,面无表情的说道“病人由于受到外界强烈的碰撞,造成轻微脑震荡,我们先观察几天吧,你们去把费交了。”
李若雯拿着卡去交费,徐枫被二叔他们推进了病房,当天晚上,徐枫开始发烧,只是这烧发的很是奇怪,前半夜,除了脑袋之外,全身四肢都在发热,后半夜,全身一片冰凉,脑门上烧的红彤彤的一片,白雾袅袅。
胳膊上的输液管里面,药水正在不停地注入到血管,李若雯和二叔按照医生的建议,拿着冰块,除了鼻孔之外,将脑袋用冰块包了起来。
其实徐枫身体里面这么差异的冷热交换,主要是小的时候,爷爷让他吃过一块土地神的木牌。小的时候,徐枫的体质偏热,三天两头流鼻血。为此事,跑了好多医院,大夫们都是孩子身体一切健康,没有什么问题,主要让徐枫多喝水,多吃一些凉性食物。
后来爷爷一发狠,直接将土地神的神位牌从庙里面拿回来,洗了捣碎,就着奶奶配置的人参、白术、茯苓、甘草、黄芪、当归、木香等草药吃了下去。从此之后,徐枫就很少流鼻血了,不过有因为这事,爷爷和土地神结了因果,答应为其重起了一座土地庙,就建在自家屋后的水泉边。
感受着脑袋被冰块包起来,徐枫也有些筋疲力尽,突然间眼前景物大变,自己似乎进了一座殿堂,殿堂上面,一个拄着龙头拐杖的长须紫袍老者正在笑盈盈地看着他,徐枫潜意识地明白,这是要做梦了。
紫袍老者红光满面地笑着说道,“我是五福村的土地,你是小枫吧,小的时候,我的神牌就是你吃的吧,这一次因为你的魂魄要离体,为了加固你的魂魄,我使出了最后一丝神力,只是这一丝神力使完,我也要彻底地离开了,以后这五福村的土地差事就交给你了,还有,你去旧庙的神台下面,有一个砖台,里面有一块黄绫包裹的印玺,你回家后,就着寒水石吃下去,不然你活不长的。”
说完,紫袍老者就消失了,只不过耳边似乎有声音传来,“五百年了,我竟然是当世的最后一个土地众神都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