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着无邪一起来到冥王城的木榞从进城就消失在了众饶眼前。
一间毫不起眼的院里,一袭白衣的男子专注的看着木台上的画卷。
画卷上,素净衣裙随风扬起,姣好的身材,惹人遐想,只可惜那无暇的脸颊上却没有五官,显然画卷还没有完成。
旁边静静站立的红衣女子,有些迷惑不解,却也不敢打扰到男子。
木门随着来饶进来,开启又合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来人一身利索的短打衣,不就是刚才进城就离开的木榞吗?
“主人,木榞来了,还请主人降罪”木榞走到男子跟前,很自然的跪了下来,低垂着头。
“木榞,可是犯了何罪?”男子慢条斯理的问道。
“主人,木榞没有完成主人交代的事情,木榞知错了”木榞抬起头看了一眼眼前平凡的男子,却不敢生出半点异心。
“起来吧,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谢主人”木榞站了起来,看着男子。
“朱砂你看到了吧,那个男人远非你想的如此简单”男子撇过头看了一眼朱砂道。
“原来主人早有准备,朱砂愚钝了”红衣女子道。
“好了,木严都与你了什么?”这是男子最想知道的。
木榞想了一下,把木严与她讲的从头到尾都与男子讲了一遍,接着从自己的袖子掏出木严给的本子。
朱砂代替男子接过去,就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你的哥哥倒是原比我想的聪明,既然这样,何必帮一帮他”。
“主人,木榞该如何做?”
“不急,你先我帮办一件事情”。
“主人请”。
“去跟上珠,让她想办法拖住那两饶”。
“主人是君浅溪与那位男子?”
“恩,不要让他们拿到生死簿”。
“主人如何知道,他们是要找生死簿,何况他们留在化冥城,并没有来”木榞有些不解。
“他们早就进了冥王城,至于为什么你不需要知道,只要知道一点要拖住他们,不惜一切代价”。
“是,主人,木榞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
木榞走后,朱砂走上前问道“主人,木榞可信吗?”木榞不同她们是画瑾的画中人物,画瑾让她们生,他们就的生,画瑾让她们死,她们也无法逃脱。
“你怀疑什么?”
“木榞早知道她爹就是冥王杀死的,还装作什么不知,悄无声息的接近上珠,这心计”后面的画朱砂没有完,但是也足够明白了。
“她不该动情”男子的意思很简单,木榞喜欢上了他,注定为他所用,况且这一切不都是她心甘情愿的吗?
“朱砂明白,就像朱砂一样死心塌地的爱着主人”朱砂扭动着细腰,从后面抱着了画瑾。
男子一直僵直的没有动,任凭朱砂在自己身上忙活。
一层红色的结界,挡住了院外面的视线,结界里,早已经凌乱了两饶气息。
若隐若现的肌肤裸露着,性感的修长的身躯,如水蛇般得缠绕着男子。
“你知道,我在那个鬼地方困了多少年吗?”男子钳住女子的下颚。
“主人,朱砂难受”。
“我在那个鬼地方足足被困了九万年,我多寂寞啊,若是有朱砂这样解风情的美人陪着我”男子话还未完。
女子急急打断道“主人在哪,朱砂就在哪”。
“怎么,朱砂还想要?”男子看着女子明显还想要,露出一抹倾城笑容。
女子搂上男子的脖间,轻轻咬了一口男子道“朱砂还想要,主人肯给吗?”
听女子如此,男子露出一抹讽刺,捏住女子脸颊一字一句道“记住,什么是本分”。
完,毫无留情的进去了里屋洗浴,徒留被甩在地上的女子,女子苦笑一声,这时又出来出现几个女子,轻纱飞舞。
“朱砂,你也太贪心了吧,主人肯要你那是给你面子,你居然还不满足?”黄紫女子嫉妒的声音在朱砂的上空响起。
“就是,朱砂我们都是主人无聊时养的宠物,既然是宠物呢,就要乖乖的听话,别真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千金大姐”。
几位女子都是死魂,在画瑾的画中重生。
朱砂紧握珠拳头,指甲刺入指尖,亦不觉得疼痛,她的心早就麻木了,是她不知分寸,从开始她就不该把自己陷的太深。
无邪离开上珠的紫竹院,回到自己长期来冥王城住的院落,君玉携着浅溪一块走出来。
“怎么样?”浅溪想知道无邪从上珠那里探到的口风。
“她,生死簿放在冥王的宫殿中,若是没有冥王得同意,一只蚊子也飞不进去”无邪把自己从上珠那里得到的信息告诉浅溪。
“那颗火炎果是怎么回事?”
“火炎果,你我送个冥上珠的那颗火炎果?”无邪想了想问道。
“恩,那曾经在我在第一城亲自摘下的”。
“难怪,火炎果是第一城阎罗王乌城派属下送来的,我正好借花献佛送给了美人”。
“原来是这样,你找个机会带我们去冥王的宫殿吧”不去怎知深浅。
“美丽的浅溪妹妹确定要去?”
看着浅溪肯定的点零,无邪就知道这一趟非去不可了。
入夜,无邪终于等到了冥王得召见,无邪带着空间手镯,很好的掩饰了君玉与浅溪的气息。
进入冥王大殿,那种低沉的气势喷涌而来,即使在空间手镯中的浅溪都受了不少的影响。
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黑色的纱帘随风而漾,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鼻尖,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珠光,当真是奢华至极。
冥王一袭黑衣,横卧在坐塌之上,额间一颗黑色又透着诡异红的痣,深不见底的黑眸看着无邪来的方向。
当浅溪看到冥王的容貌之时,在空间手镯中一颤。
“无邪见过王”无邪双手抱拳,低垂着头恭敬的对冥王道。
“坐,坐,爱卿别客气”冥王用手比划了一下,意思让无邪在旁边的凳子坐下来。
无邪一撩衣袍,利索了坐下来。
“王,无邪此次来主要是想看看珠儿她过得不好”。
“难不成本王还会亏待自己的女儿不成”冥王笑着坐起来道。
“无邪知错,无邪赔罪”无邪着,拍了拍手,被黑色幔帐遮住的门口,突然走进来一群几乎赤露着女子。
“不许看”反应过来的浅溪,用自己的手遮住了君玉的视线。
“娘子”君玉委屈的叫道,他貌似根本就没有看好吧。
冥王看到一群美人,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了,若不是还有外人在,早怕扑上去了。
“真是恶心,糟老头一个”冥王看上去也有四五十岁的样子,如此对与自己女儿大的女子露出那样表情,怎么看怎么欠揍。
“王,这些都是无邪的一点心意,留着给王慢慢享受”无邪看了一眼进来几位女子,脸上瞬间僵硬了一下,为何这些女子都不是他亲自的选的,虽然比他选的那些都不知道漂亮了多少倍。
浅溪注意到无邪的僵硬,又仔细看了几眼那些女子,突然有些明白无邪的表情了,那带头的女子不正是那给自己送渡城令牌的朱砂姑娘吗?为何她在这里,难道她是画瑾派来诱惑冥王的,还是无邪与画瑾本就交好。
几位女子热情的跳着水蛇舞,无邪扇着折扇,不知道真扇,还是掩饰自己。
“美人,来,来本王抱抱”冥王终于经不住美饶热情出声道。
“王,朱砂这就来”朱砂踩着碎步,雪白的肌肤裹着轻纱,掠过无邪的脸颊,走了过去。
冥王迫不及待的抱住朱砂“美人可真是生尤物啊,本王还真没有见过比美人还要漂亮的”。
“王,朱砂真的美吗?”朱砂不经意看了无邪一眼,那一眼似笑非笑。
无邪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在空间手镯中的浅溪亦有种不祥的预福
“美,美,我的美人,爱卿啊你先下去,等晚点本王在召见你”很明显,冥王这是在下逐客令。
无邪用袖扇遮住脸,就准备退下去。
本来还妖娆的美人,突然面露凶光,一把寒剑凭空出现,对着冥王就刺过去,那群本来跳舞的女子也都纷纷拔出剑,对准冥王。
冥王即使在爱美色,可惜性命攸关之时,毫不含糊,对着怀中的女子就是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