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师,他又说。
“但是同样的我们必须要承认,他就是一个比较边缘性的人,我也不喜欢这样的人,我说了一遍了,这样的人也确实不会适合去干一些比较正式的职业,干一些比较压力大的职业,所以说我觉得他在这儿待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去给自己一些生长空间的,完全就是因为他可能了解自己。”
“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你说这是有多么的无力?”
一个反问句。
我突然就感觉我被教育了,我被训了。
但是同样的,我又感觉到可能这里面。更多的是一些需要我们所有人的一些反省。
“每一枝花都有它适合的环境,包括动物也是。”
他的意思仿佛是在告诉我说不要去逼任何一个的人。
他的意思就是在告诉我说没有人去规定,所有的花都,一定要开放的,特别的灿烂。
但是这个比喻面前,我是真的有一些感到那些气馁。
因为我不喜欢这个比喻,我不喜欢所有人,把很多事情都搞得真的是属于一些别人而不属于自己。
“但是他是适合开放的,我已经了解了他的才华,所以在这件事情上面他是完全错的,虽然说他的错是他没有办法去用正确来压下去。”赵老师,后来直接跟我特别敞开明了的说,直接把他当做一个病人去对待的话,一定会去消耗我的耐心,因为根本就没有人有义务去这样照顾他。
但是换句话说。
如果有人真的能对他好的话,他是一个不朽的回忆。
也是一个回报。
最后赵老师又说。
“总之我觉得我可以投。”
我一时之间是真的错乱了,我连我自己的立场都找不到。
因为,仿佛现在变成了一个夸赞他的一场会议。
我看了一眼猴子。
却发现他,似乎真的已经开始有一些在模棱两可。
他整个人的面容上出现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那种骄傲的感觉。
但是这种骄傲的感觉明明是不合时宜的,因为他不应该。
这样只会让他这个人开始有些漫无目的的觉得说自己太好了。
但是一方面。
我仿佛真的看到了那个我所期望的那个人的样子。
还是说我现在在平时当中。
从来都没有夸赞过他。
从来都很吝啬的。
但是我想,我真的从来都没有这样。
所以说对于我而言,对于一切而言,真的在一个特别巧妙的一些话语。
我是那个,可能会追悔莫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