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的时候,钟木兰已经可以出入钟府,她派人前去调查容尽欢之事儿,终于是得到了些许蛛丝马迹,有关于容尽欢的。
“她真的不在镇边城?”
“镇边城上的百姓已经七日之久没有见过容尽欢了,奴婢派去王府和容家附近跟踪的人回来告知奴婢,他们这几日都未曾见过容尽欢,人除非是病了,才不会这么久未曾出家门。”
尤其是容尽欢那样的人,现如今又是特殊日子,军营之中,她总该是有往来的。
但容家,前前后后进出的也只有容乐山一人,不免遭人怀疑。
尤其是钟木兰这等,时时刻刻都想要容尽欢出事的人,对容尽欢的行径尤为在意。
她恨不得将着全部的消息都挖掘出来,直接扣在钟木兰的头上。
“容尽欢不出现也就算了,还有一事,奴婢不得不告知。”
此事就好像是重锤一般儿,直接证实了此事。
“你说青竹也不在?”
这下钟木兰是确定了容尽欢不在的事实,她到底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
整整七日都不在镇边城上,可以说是一个不小的时间段了。
“奴婢害怕,她是去了京城。”
“去调查那件事情?”依着容尽欢的性子,钟木兰相信容尽欢做得出来。
她心里有些慌张,恨不得此时此刻就将着容尽欢抓来。
“奴婢担心的正是这个。”让人抓住了小尾巴是一件很不痛快的事情,尤其是这种致命的尾巴。
秋儿只觉得容尽欢的存在就是个错误,要他们命的。
那个女人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显得尤为多余。
“安排人找,千万不能够让着她活着出现在镇边城。”钟木兰原本还在喝着茶,哼着小曲,一副悠哉惬意之态。
但现如今,那指甲狠狠地刮着椅子的边缘,整个人的状态都紧绷了起来。
她太过于害怕,太过于害怕当年的事情暴露。
她如今同着镇北王的关系就如同一颗紧绷着的弦,随时都有可能崩塌一样。
那些过往经历,种种事迹都融汇在脑海之中。
若是她不能嫁给她心心念念多年之人,她恐怕活下去的意义都不存在了。
钟木兰对沈暮江的执念太过于深切了。
军营之中,沈暮江一直都知晓钟木兰派人调查容尽欢之事儿,如今钟木兰的一切行迹早已经被沈暮江洞悉,都在沈暮江的掌控之中。
他知晓容尽欢离开镇边城一事儿早晚都是瞒不住的。
只瞧着现如今的形式钟木兰该是知晓了容尽欢已经离开一事儿,怕不是要想尽办法将着容尽欢除掉。
对方容不下容尽欢的心沈暮江应该是能够理解的,只是他无法容忍钟木兰做任何伤害容尽欢的事情,一点点都不能够接受。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留钟木兰在京城之中了,说到底,只是没有捅破那层纱窗,但现如今,他知晓他们距离那层纱窗已经不远了。
容尽欢回镇边城附近的庄子的时候是在第四日黄昏之际,她一路上紧赶着,连着休息的时辰都吝啬于自己,硬生生地加紧了步伐,在天黑之际赶到。
“给马儿休息一会儿吧,等个半个钟头,我们继续出发。”
容尽欢实则是不敢再向前走一步,她总有一种预感,那便是钟木兰已经发现她离开的事情了。
依着钟木兰那性子和手段,难保不会对着她痛下杀手。维昌120eih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