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令夫人王氏来到了岑羽秋的身旁,刚刚那一幕她皆是看咱了眼里,但她却没有上前阻拦,这其中除了岑羽秋的制止之外,定然还有她想看看裴姨娘害了她这么多年究竟会是如何下场的想法,可当她真的听到岑大人言明,这么多年裴姨娘对她的手段,他都知晓的时候,她唯一的那点希望还是破碎了,宁可所有的痛被自己强咽下去,也不想让女儿看清楚一分。当她听到岑羽晴的话时,她拉起了岑羽秋的手,看着岑羽晴道:“你们虽是姐妹不错,但是你也要知晓,害人之心不可有的道理,是你们想要先对乔慕染不利,她才会如此反之,若是你们平静相处,又哪里来的这般事端呢?”
岑羽秋在一旁听着,她明白尚书令夫人王氏的意思,但是她也知道后半句防人之心不可无乔慕染今能如此反击,或许在她的意料之中,毕竟昨夜出去的那个黑影,究竟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她看的很是清楚。想到借此机会在府中奠定地位的想法,极为正常,可若是她早有图谋,那件事就另当别论了。看着眼前的岑羽晴,岑羽秋的目光很是平静,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模样。
这样的神情让岑羽晴瞬间觉得心底一阵的冰凉,就仿佛置若了冰潭之中一月,但是还是努力的想要动一动被僵住的声音,因此这般,她的话,也有些颤抖了起来:“大夫人,我知道你的心里怨恨我的母亲,因为这么多年,她受尽了父亲的宠爱,使父亲将你放在一旁置之不理,甚至还屡次三番陷害与你,可这事情已经过去了,你难道还要在纠结着过往不肯放手吗?你诚信佛理,佛家不是有云,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以自然的吗?”
闻言,岑羽秋要笑出声了,她双眸冷凝的看着岑羽晴:“三姐姐,这时候这样的话,你不觉得你太无耻了些吗?郭氏这么多年对我母亲手段,刚刚父亲已经言明了些许,还有许多怕是连父亲都不知道的,我没,不等于我不想追究,只是这件事现在出来也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如今裴姨娘这般也只是自作自受而已,与人无尤,我刚刚没有出言加重父亲的怒火,就已经是给足了裴姨娘和姐姐的颜面,不然你们怕是最终连尚书令也回不去了,到时候别你们的身份会受人指指点点,怕是就连日后的议亲,都会落人口实。”
岑羽晴的脸“唰”的一下,就像似被热水烫到了一般的红了起来,她瞪大了双眼直直的看着岑羽秋,那眼睛里闪烁着极为恐惧的光芒,她厉声的对着岑羽秋道:“岑羽秋,我是在你给你机会,只要我们联手,将乔慕染赶出尚书令,以后我们定会好好相处,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姐姐,不不觉得可笑吗?”岑羽秋微微的朝着岑羽晴走了过去,俯身在她的耳边,轻声的道:“一把火,裴姨娘没有烧死我与母亲,你觉得会相信你吗?”她虽然笑着,但双眼却犹如古井一般的寂静,带着一种彻骨的冰寒。
“你”岑羽晴给激的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岑羽秋在完话后,就走到了尚书令夫人王氏的身旁,挽着她的手臂,缓缓的走出了院子。白露见此,在自家姐身后轻声的道:“姐,狗急了也会跳墙,保不齐这裴姨娘日后会有什么手段,东山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