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各位爷就大发慈悲,发发善心饶了我,饶了我吧”
傅绥臣不耐烦地听她说完,压低声音又说了一句。
“我让你把头抬起来!”
闻声,女人终于畏畏缩缩地抬起了头。
和傅绥臣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她似乎被眼前男人眼中致命的冷意给震慑,身体一缩又低下头去。
傅绥臣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又忽而扯唇笑了起来。
“就是她了。”
胆小懦弱,卑贱如草。
样子丑。
声音跟尤其难听。
傅绥臣很满意。
他抬头看向两个手下冷声吩咐,“把她带下去,给咱们的顾少爷做好饭菜,让她亲自给送过去。”
“我今天就睁大眼睛看看,咱们清高矜贵的顾大少,到底是如何自降身段的。”
说话间,他看相似手下意味深长的那一眼,几乎瞬间让对方明白了这期间的用意。
手下也当即乐的笑出了声。
“得嘞!傅爷您就瞧好吧,我保证今天上演的这一出,会是这顾大少爷这辈子最难忘的一回!”
丑女人被匆匆带进客厅,见了傅绥臣后,又被匆匆带了下去。
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连栋的别墅群里就飘出了一阵阵的饭香。
两个男人最先给傅绥臣送了饭,又当着丑女人的面儿饱餐一顿,过后,才亲自押着她出了别墅往外走。
出了他们所在的别墅,几个人就掉头往最远处的那栋别墅走。
进去后,其中一个男人狠狠推了一把那女人,随手把门一下子给关了。
嘭
巨大又尖锐的声音,让走在最前头的女人忍不住颤抖了下,她扭头看向两个男人,紧张又惊慌地问道。
“两位爷,咱们不是要给客人送饭吗?你们这是”
说话时,她的那张脸上写满了未知的恐惧和紧张,可配上她那张异常干瘪丑陋的脸,落在男人的眼里,却硬生生生出了几分作呕的情绪。
男人厌恶地看她一眼,抬腿狠狠地踹了女人一脚。
“你他大爷的在害怕什么?我们当然是来这里送饭的!难不成你以为,我们哥俩看上你,带你来这里对你图谋不轨的?你也不看看你的那张脸,看了就想吐!”
一边骂一边羞辱,男人还不忘伸手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少废话,快走!”
几个人继续往里走,穿过客厅,又推开门进了一楼的某间卧室里。
进去后,男人才顿住脚步,示意丑女人停下来。
见女人乖乖地站在原地没动,一个男人按住她的肩膀,强行给她戴上了一个黑色的眼罩。
女人一开始还小小的挣扎,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后,才稍稍地安静下来,认命地听之任之。
见女人乖乖站在原地不动,两个男人才对视一眼,一起走到不远处最靠近窗边的位置停了下来。
随即,他们伸手在墙上摸索了一阵,只听到“嘭”的一声巨大闷响,墙壁忽然裂出巨大的两半,缓缓地向两边打开。
门打开的一瞬间,一股来自地下的凉意顷刻间袭了上来。
男人们走到丑女人跟前,一左一右架起她,一直走到最里处,才松开她,一把扯下了她脸上的眼罩。
女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低头,一条通往地下的长长的阶梯出现在了眼前。
阶梯一眼看不到尽头,两侧似幽暗的深谷,只在墙上点缀着几盏光线很是微弱的小灯。
站在近处,仿佛还能听到来自地下因为常年封闭,一阵阵传来的水滴的声音。
空气里到处都是潮湿和腐朽的味道。
时不时地,深处还隐约传来一阵阵痛苦压抑的喘息声。
丑女人似乎被吓到了,站在原地苍白着脸,怎么都迈不开脚。
身后的男人则是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
“磨蹭什么?走!”
这一推,女人一个不稳,脚下一阵踉跄,手里的饭盒差点掉到地上。
等几个人一步步沿着潮湿漆黑的台阶走下去,为首的男人才松开丑女人,兀自走向了前头。
他停在台阶的最深处,对着眼前一片黑暗不屑地扯唇一笑,满是嘲弄地出了声。
“顾大少爷,这么久不见,你死了吗?”
“咱们傅爷爱慕你姐姐顾兮辞,又念着你是顾兮辞唯一的弟弟,不忍心看你受苦,特意让我们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