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那这投资的钱不少吧?”
“也冇得好多钱,金丰商场是负一楼,租金三十万一年,五一广场不能开正门,租金五十万一年,加上装修也就百把万地样子,货总不是赊地。”
刘子墨心里盘算着,要是自己也找了这么两个地方,不晓得自己有没有郑总这么豪气,把一切都看得那么云淡风轻。
“我听洪城地张德兵搞了近十家超市,是不是真地?”
“你打听折个事情搞么家呀?折搞超市,只要开第一家能够赚钱,接倒开十家二十家都不怕,货款可以拖,相当于借别个地钱搞投资,是稳赚不赔地买卖。你打听这个事情干嘛!这开超市,只要开第一家能够赚钱,接着开十家二十家都不怕,货款可以迟点付,相当于借别饶钱搞投资,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我只是好奇,梅儿,你还站在这里干嘛?有冇得酒?我今要陪郑总豁喝两杯。”
“你这是……”
“郑总了,你不要在乎那个人,她么事,你就当她是在放屁,不用理她,我们的工资由郑总开,不与超市相干,其他人也管不着我们。”
“你们欺负人,我不吃了,我要回沙剩”站在不远处的蒋金萍听了刘子墨的话,转过身子,带着哭腔,边边往学校门口跑去,郑总也不拦她,任她去了。
邬梅摇了摇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别人在她嘴里都是一无是处的,只要别个对她有半句不对付的话,她就这样,不晓得是哪个惯的她?”
“你不晓得吧?只要你见到她老公,就晓得是么回事打了,这个女人,在家里就是女王,衣服不洗,火不烧,就连地都不拖,油瓶子倒地地哈,都不晓得扶一哈地主子。”
“那这些事,哪个搞呢?”
“还不是老吴搞,娶这样地老婆,老吴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看这个人总喜欢斜着眼睛看人,心机有点深,俗话龟背蛇腰不可交,瞟眼看人不用刀,这种人叫鬼不缠。”
“你她心机深是抬举她,她就是个心气有点高的懒婆娘,不要太把她当回事打,她走打也好,你们就放心大胆地按照自己的想法搞,尽量跟我把生意搞红火,到年底少不了你们地好处。”
“有些事,我还要提前跟冷那打个招呼,超市内部的事情可以交给我,但是外围的事,我就冇得这个精力搞打了。”
“外围的事有陈总,陈总在长阳呼风唤雨,么事他都可以搞掂,这个不用你担心,晚上,你跟我到星光球场去见见陈总。”
“星光球场不就在门口吧?那是搞烧烤的地方嘚!”
“见陈总肯定是要请吃饭地的,你这餐少喝咔点,到晚上好好陪陈总豁滴嘎喝点酒。”
“到了,向,你吃了没有?这位是郑总。”刘子墨见向琼周站在门口,忙问道。
“郑总好,您快里面请。”向琼周微微一笑,现出两个酒窝,一双会话的眼睛朝郑总瞅了瞅,礼貌而又热情地把郑总迎了进去。
“这丫头不错,还蛮贼。”
“梅儿就这丫头是把好手,是个做生意的苗子。”
向琼周听到两位老总夸自己,脸又红了,她连忙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冰啤酒,准备打开。
刘子墨摆了摆手:“向,我陪郑总喝点白酒,家里有吗?”
“有,我们土家人别的东西没有,苞谷酒管够,这是我们自己家里酿的苞谷酒,不晓得两位老总喝不喝得习惯?”向琼周从背篓里取出一个酒葫芦,先给郑总上了一杯,又跟刘子墨上了一杯。
苞谷酒酒香浓郁,有点辣喉咙,喝多了,还容易上头。向琼周的这壶苞谷酒,从香味来分辨,应该在六十度以上,再看酒花,酒花很大,消散得也快,按照以往的经验判断,刘子墨知道,这酒是好酒。
刘子墨在酒桌上很狂,得罪过不少人,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他也学乖了,在酒桌上不再主动。郑总也是老江湖,他很会玩太极之术。
两个人不紧不慢地吃着美食,喝着美酒,看着美女,南地北的瞎扯闲聊,不知不觉,一顿饭,竟然吃了一个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