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儿,你越越离谱了,在舅舅家,你就应该喊月儿为丫丫,出了我家的门,随便你们怎么称呼。”
“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随便你怎么称呼都行,你就喊我月姐。”
“舅,您听,这可不是我不懂礼貌,是这位美女大姐让我这么喊的,月姐,你会喝酒吗?”
“白酒一杯就倒,啤酒一瓶刚好。”
“那这样行不行?你喝一杯啤酒,我喝一杯白酒,喝到对方认输为止。”
“这可是你的,我并没打算喝酒,既然你主动开口挑战,那我就不客气了,一定与你奉陪到底。”
“月姐文文静静的,想不到,还这么爽快,其余各位得罪了,我和月姐pk,就不管你们了。”
刘子墨担心余盼归喝醉,便找了个借口,把刘芙叫到了厨房,他悄悄地问刘芙:“大姐,睿儿会喝酒吗?他一个学生,喝醉了对身体可不好。”
“会吧!我看到他和毅哥喝过,也把他带去陪过客户。”
“他的酒量怎么样?”
“白酒斤把的量,啤酒好像是岔地,有点像你,但冇得你的量大。”
“白酒这么点量,也敢猖狂,月儿要是喝两瓶啤酒,那他不是自找罪受,这里面还有个酒仙,要是她发了飙,睿儿不是更惨。”
“你的是周铃吧!周铃是前辈,她应该不会欺负辈吧?”
“那不一定,睿儿目中无人,还没开席,就把让罪完了,什么叫不管你们了,他作为后辈,既然会喝酒,理当挨个敬酒,怎么可以不管别个,一点酒桌礼仪都不懂。”
“他们这一代人比较随性,不喜欢受拘束。”
“做客有做客的规矩,哪有像他这样喧宾夺主的?想要不受拘束,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家宴,二是朋友聚会,像这种有陌生人在场的情况,绝对不能这样做。”
“那你的意思是?”
“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善意地提醒你一下,像睿儿这样不知深浅,会吃大亏的,今,睿儿恐怕难逃一醉。”
“那你怎么办呢?”
“怎么办?凉拌,你作好打扫清洁的准备吧!”
“唉!睿儿社会经验不足,对酒桌文化一窍不通,话又不经过大脑,不吃点亏,是不长记性的。”
当刘子墨和刘芙一个人端了两碟菜来到客厅时,余盼归已经酩酊大醉了,他趴在桌子上,嘴里还在念叨着:“月姐,喝,我们不醉不归。”
邬月笑而不语,脸上也出现了一片酡红。
刘子墨把余盼归背到了客房,安排他睡下,刘芙不放心,陪坐在余盼归身边。
刘子墨回到客厅,主人没上桌,客人们都还没有动筷子。
刘子墨欠了欠身,对客人们:“不好意思,我这个外甥儿子还没有步入社会,懵懵懂懂地,完全不懂事,让大家见笑了,来来来,大家动筷子,看味口么样?”
刘丽面露不屑地:“睿儿的爷爷奶奶还是什么人民教师,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孩子?我行我素,完全不把长辈们放在眼里,我的月儿要是这个鬼样子,看我不打死她,月儿,拿个碗,帮嘎嘎婆拈碗菜,给嘎嘎婆送去。”
“姐,不必了,姆妈只喜欢吃猪肝瘦肉腰花汤,我叫梅儿专门给她啷做了一大碗,可能还没有吃完,你可以去看看。”
“梅儿蛮会安置,姆妈跟倒你们,我们都放心,我冇得别的意思,想让他啷么事都尝一哈。”
“姆妈在帮厨,你放心,尝汤尝味少不了她啷的,秋月还蛮听话,你们又不在家,是谁教的?”
“你的轩儿也还可以,既懂礼貌,又懂分寸,比某些大孩子懂事多了。”
“不他了,铃儿姐,我呆会儿还要送客,这顿我就不陪你喝酒了,等到晚上,我们再喝,丽姐,你帮我陪陪铃儿姐。”
“我不是铃儿的对手,陪她话还差不多。”
“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喝白酒了,平时,我都是喝的红酒,要不是车上不让带,我就带两件回来。”
“你怎么不开车回来呢?”
“我的驾照还没有拿到,司机老王临时有事,又不能来,冇得办法。”
“铃儿姐,新宇哥现在怎么样?”
“他呀!还是老样子,在番禺南村那边开厂,我的货都是给他在做。”
“中大到南村,南村到沙河,距离可有点远,现在油价这么高,这中间产生的费用可不少。”
“这也冇得办法嘚!他在开厂,我总不能不去照顾他的生意吧?”
“你的股票还在炒吧?”
“自从上次的概念股被套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炒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