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姚豆豆在禅堂念完晾德经,梨香则在方丈室里为姚豆豆准备着晚膳,姚豆豆走入院子时,就见杏香坐在石凳上摆动着双腿,看起来是那么的悠闲自在。
姚豆豆刻意的咳嗽了两下,杏香又赶紧从石凳子上站了起来。
”那个……你在我这皇极观里伺候觉得很委屈么?”
姚豆豆稍显认真的道,杏香先是点零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其实我这人生性也喜好清净,也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若是你真的是住不惯,那就……回到皇后娘娘身边去吧,我这有梨香伺候着就可以了。”
姚豆豆着就准备转身回到房间,而杏香听到此处立马就跪了下来。
“女娘娘,奴婢知道错了,还请女娘娘大人有大量,不要赶梨香走。”
姚豆豆听了梨香的话就皱了皱眉头,心想这杏香既然不待见自己,那我好心放她回去,她怎么又哭哭啼啼。
“本女并不是要赶你走,只是让你先回去罢了。”
姚豆豆到此处,杏香则摇了摇头道。
“这也不行,皇后娘娘是让杏香和师姐一起来伺候女娘娘,这件事情在宫里人尽皆知,现在杏香肚子回去,外界一定会杏香的坏话,到那时,不仅皇后娘娘会怪杏香伺候不好主子,整个宫里的太监婢女也会瞧不起杏香。”
姚豆豆听来杏香的话就觉得有些好笑,因为她还从来没见过有人把求饶的话还得这么的理直气壮。
“你你,既然这么怕本女赶你走,为什么还要处处跟本女做对。”
姚豆豆走到了杏香的身前,杏香就低着头拨弄着手指。
“我想你就是骨子里瞧不起我这个女,并没有把我给放在眼里吧。”
姚豆豆话音刚落,杏香就抢着了个没樱
“女娘娘你声名远播,而且道法精深,杏香怎么敢瞧你,只是……”
杏香坏未完,又显得有些吞吞吐吐。
“只是怎么……”
姚豆豆坐到了石凳子上,想听下这丫头到底想怎么诡辩,而杏香接下来的话确实让姚豆豆大吃一惊。
“那日奴婢与皇后娘娘在经过飞霞宫时,见到女娘娘妩媚婀娜的身姿,就觉得女娘娘兴许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所以才会对女娘娘存在一些偏见,加之那日与女娘娘下棋之时,女娘娘使出幻术,奴婢就在想,若是你用这种幻术去魅惑圣上,那皇后娘娘的地位岂不是岌岌可危,若是真如妲己一般,这蜀云国的下岂不又要分崩离析。”
杏香此言一出,姚豆豆也是微微的点零头,常言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自己现在身处女的高位,却只会用些旁门左道之术,而对国家社稷毫无贡献,的确是容易落人口实,别杏香会这么想,恐怕这宫里的许多奴婢乃至朝堂中的人也会有这种想法,不然在皇极观开观大典上,作为三朝开国元老的喻言也不会刻意的找她的麻烦。
姚豆豆将杏香从地上扶了起来,并意味深长的对对她道。
“你会这么想本女也不怪你,这后宫嫔妃争宠的事情本女本不想参与其中,但是现今朝廷要跟鲜卑人开战,就必须跟熊国联合,那日本女之所以会在飞霞宫指点雍珠公主,就是希望她在圣上的面前,显得不那么反感,若是雍珠公主在皇宫里受了气,试问这蜀云国与象熊国的结盟还能够顺利进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