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疮膏药淡绿色和黑土色分发下去给将士们只用,很快见效,只是,有的人是神药,有的人是毒药。
跟着曹川的手下是欢喜地,解了冻疮之苦,操练起来更加精神,可投靠过来的吴军涂了膏药却是皮开肉绽,冻疮处血流不止,有好些人甚至因为伤口溃烂,需要截肢。
吴军军中怨声载道,有人偷偷弄来给曹军分发的膏药,才发现跟给吴军用的完全是两种药,才知上面是有偏心的,好的都拿给自己人用,差的就用来糊弄吴军。
吴军中许多士兵心中不忿,后悔投靠曹军,连夜逃出军营。
会稽太守孙静本来不长冻疮的人,只为防冻,也用零冻疮膏药,没想用了之后,肌肤瘙痒红肿,手脚灌脓,再不敢用了。
这哪里是膏药,分明就是毒药,立即下令,让士兵停用冻疮药,并带着膏药来找曹川问罪。
曹川知道一点内情,他也的确存了一份私心,只是没想到后果这般严重。
周近黑色膏药只是臭一点,见效慢一点,但也是有效的,不想适得其反,用了膏药的吴军士兵伤势加重,现在怪在他头上来,自己也解释不清了。
“将军,我手下兵马诚心投靠丞相,为将军马首是瞻,为何如此不待见,用假药来害我们。句不好听的,我们现在同坐一条船,这船翻了,将军也难独自上岸。”孙静气冲冲道。
曹川听这话太严重,忙起身至孙静前,对着上席请道:“孙太守,什么事,坐下慢慢。”
孙静气呼呼坐下,曹川忙命丫鬟上茶,与孙静对席坐下:“太守先喝茶,消消气。”
孙静指着刚上好的热茶揶揄道:“这茶,可是将军自己喝的那一种?”
曹川尴尬的端起茶杯,先喝为敬。
孙静依然沉着一张老脸:“将军,你不给我一个解释,我难跟我属下交代。现在我军刚归附丞相,虽有效力之心,但难敌人情冷暖。别等士兵热血未洒,军心已凉。”
曹川毕恭毕敬道:“太守,此话严重了,我也不是学医的人,这膏药也不是我制的,那郎中保证是有效的,我才敢给士兵用。”
“哼,什么狗屁庸医,我问你,你的士兵用的可是这种?”孙静拍着桌子咋呼道。
曹川不能狡辩,默默低下头:“这次是我错了,我跟太守赔礼。”站起身,对着孙静深深拜了拜。
孙静见曹川十分诚恳,不好咄咄逼人,为难道:“并非我要计较,现在我手下怨声四起,总要安抚一下才校”
“太守,这些你不需跟我汇报,财政钱粮你随便领用,就像太守的,我们现在同舟共济,当不分彼此。”
孙静捋着胡须点点头:“有用的冻疮药,还是分我们一点吧。”
“待会我就命人给太守送去。”
孙静这才消了余怒,告辞而去,曹川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立即叫人把周近带来质问。周近很快被带到,曹川问周近黑色药膏为何给士兵用了无用反而伤势加重。
周近否认道:“不知道,将军不是,用了效果很不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