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年过节都见不着人呢。
如果不是跟曹明琨长得像,回来时都没人认得出来。
所以那张配方人家肯给多少钱啊?不给曹鑫江拿去,自己也可以卖掉换钱的嘛!
王晓娟就过来这样问凌蓁了。
因为她最清楚,自家闺蜜穷。
在她看来,能直接用配方换一笔大钱,不比自己一瓶一瓶地挣三瓜两枣的好?而且为了减轻成本还自己上山采集原料,想想都觉得那钱挣得一点不轻松。
快别说自己手握独家秘方做大做强能全部钱都赚到手不给别人分一毛钱了,都什么年纪了,直接来笔钱不比自己累死累活奋斗强?
王晓娟是这样想的,在凌蓁的面前也是这样说的。
凌蓁对于她的话表示认同,也把曹鑫江的话透露了一部分,然而:“据说想要方子的那个是我大儿媳的亲戚,我大儿媳那个人
“反正他们是站在一块的,咱也不懂什么账目不账目的,对吧?万一到时人家说是亏钱了,没有利润可分,那我的配方岂不是白白给出去了?所以我还是想着不如直接要一笔钱,多多少少有个定数,这之后他们亏了,与我无关,赚了我也不眼红。”
“那你儿子他们?”王晓娟想起村子里的人所议论的,“你那天怎么那么生气?”
“别提了,还是那个大儿媳闹出来的。”凌蓁一副心灰意冷的表情,“先前我就说过她太纵着那对子女了。
“我这院子花了我多少心血你是知道的,他们一进来,就要把我种的花草都给折的折、拔的拔,我家小黑阻止一下,不小心弄了他们身上沾点泥,他们就对它喊打喊杀的,不如他们愿了,我那大儿媳还骂我,说不给我养老。”
王晓娟:“啊?”
“你说我心寒不心寒?”凌蓁摸了听到自己名字之后跑过来蹲她跟前的小黑狗头一把,顺手把茶几上放着的刚洗出来的苹果给它一个,示意它吃去吧才继续道,“咱不说别的,就说他们结婚之后。
“在搬出去之前包括生下孩子的前两年,他们在家里不说衣来伸手吧,总是饭来张口的,碗都没有洗过一个。孩子在他们搬走之前都是我在带着的,就算搬走之后,也跟过来照顾了一段时间。
“都这样了还不满意,离婚的时候还站在他爸那边,一听他爸说分给他们一部分钱就钻钱眼里去了,也不想想,他们要房有房,我只有村子里一个破房子,不得要钱收拾收拾才能住?”
王晓娟一脸感同身受地点头:“可不是。”
“先前晾着我两个月,别说电话了,信息都没有发过一条来问候我你知道吗?”凌蓁越说越气,“可能是看我没主动联系他们了,又想起来离婚时我手里捏着的钱了,巴巴地跑过来,发现钱已经被我用掉了即刻盯上我的方子。”
“那你还让他回去问能不能一次性支付,就算那边答应了,这当中会不会还有什么问题?”王晓娟提醒,“听你这么说,总感觉阿江两口子不太靠谱。”
别到时直接就把钱给截了。
凌蓁摇摇头:“我觉得那边够呛能同意。又不是什么有实力的公司,看他们提出那样的方案,就知道他们是想拿着这个方子试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