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头大庆别扭的声音,白知意和纪小小忍俊不禁,这似乎是大庆第一次穿裙子,估计是难受了。
反正也要上台了。
“走,我们去看看。”
纪小小拎着白知意的裙摆,两人往外走。
伴娘的试衣间有点远,在走道那头。
房间里还有一个穿着侍者服装的男人,低着头,看不清脸。
大庆穿着淡粉色的伴娘服,十分不自在,结结巴巴的问:“季南,就,就这样说是吧?”
侍者正是季南,不知道他怎么混进来的。
“是。”季南点头,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大庆。
他是第一次见大庆穿裙子,发现大庆也挺适合穿裙子的,身形高挑,很衬这条裙子,如果把卷发拉直就更好了。
这漂亮得都有点不像大庆了。
季南不由自主的想偏了……
大庆却想反了,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心里有些恼怒。
果然自己不适合穿裙子,否则季南不会这么怀疑的看着自己。
穿着还限制行动,胳膊也不好抬高。
以后不穿了!
“扣扣,大庆,我们进来了。”
白知意和纪小小推门进来,在看到季南的时候,白知意的笑容就僵在脸上。
接着,她扭头要喊人。
“知意姐,别喊!”大庆及时把门给关上,哀求白知意。
要是亦洲发现了,季南就完了。
白知意表情发冷:“他这张脸这么明显,你以为亦洲不知道他来了?你帮着他把我骗到这里来干什么。”
大庆心惊,亦洲知道?
那怎么办……
她着急的看向季南。
季南大步上前,平时一向微笑的脸,此刻满是严肃的哀色,语速极快:“夫人,这不是大庆的错,是我让她帮我的,我也不是故意要来捣乱的,只是……”
“你就是故意的。”白知意无情打断。
季南:“……”
酝酿了半天的情绪就这么没了。
季南深吸一口气,语气艰难:“夫人,不管怎么样,我请你不要和亦洲结婚,景爷他,他,他昨晚查出了癌症,还是晚期,恐怕命不久矣。”
“子宫癌?”白知意面无表情。
季南:“……”
白知意:“既然要死了,就更别打扰我嫁人,等他死了,我会为他上柱香的,大庆,婚礼要开始了,我们走。”
季南:“……”
不是,这怎么和里不一样呢!
夫人您就一点都不悲伤,不害怕,不难过吗?!
您不是应该心碎得难以呼吸,最后为了景爷,排除万难逃婚吗?!
您怎么还诅咒上了呢?
你不对劲啊!
“那我走了啊。”大庆犹豫的看了一眼季南,季南好像失败了啊,有没有什么后续办法?
季南有个屁,他和小陈连夜看了十二本,哪里有空去想其他对策。
“夫人,景爷真的缠绵病侧命不久矣了,这里还有病历,你看看啊,再考虑考虑啊。”季南递出一份准备好的厚厚病历。
白知意只扫了一眼就冷笑,命不久矣?
她看他是脑子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