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宛宁似笑非笑的在这两人中间看了一圈,“昔日母亲为二哥哥求娶晏家嫡长女,谁知却娶到了现在的嫂嫂,本想讨个说法,咽口恶气便下去,同二嫂嫂之间说开了便也没什么。”
“谁料四姐姐却又伙同晏家的四公子惹下了那事,母亲为了四姐姐不得不忍气吞声,造成如今母亲也是不大待见二嫂嫂,四妹妹便是这样孝敬如今身为长嫂又如母亲一般的二嫂嫂?”
这两人狼狈为奸,不过是利益使然,想让她们分崩离析也是很简单。
宛宁不肖多说,这两人面上就已经挂不住了,不过到底还顾忌着眼前还有宛宁在,不肯让她看笑话的缘由。
那晏沉心已是有些拉下了脸,而姬怜松也在一旁有些尴尬的笑着,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弥补。
两人又是齐齐的同宛宁告了辞,宛宁十分热心的送她们到了门口。
不过刚出了门,晏沉心便开始质问起了姬怜松,姬怜松刚开始还解释,后来干脆也同晏沉心吵了起来。
听小喜将那情形同她说来,宛宁只一笑,便放在了脑后,小喜见她不甚感兴趣的模样,便转了话头说:“方才云雀说的荣国夫人相邀一事,奴婢以为顾家到底身份在那儿摆着,小姐届时同众小姐随长公主一同去了,少不得旁人要送顾小少爷礼物,单小姐一人空着手也是不当的......”
这事小喜说得在理,宛宁心中晓得荣国夫人的地位,便说:“你瞧着我私房里有什么稀奇玩意,又适合小孩子的。”
小喜不免苦了脸,实是宛宁房里着实没什么稀奇玩意。
宛宁也是晓得的,顾府的地位在那里摆着,荣国夫人又是正一品诰命,什么玩意落到人家眼里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尤其宛宁自己也是捉襟见肘。
这是个难题,尤宛宁母子缘薄,两世以来都未曾接触过孩子——唯一的一个是胎死腹中的,着实不晓得该送什么礼。
不过她也不是没有丝毫头绪,那荣国夫人的性子她多少有些了解,并非重利之辈,是而礼物也不需太过贵重。
这时云雀方悠悠道:“小姐房中若无适合小孩子的礼物,不若自己做一个,心意往往是最重要的,礼轻情意重重呢。”
倒是这么个理,宛宁心下也一动道:“你不妨说说看来。”
“奴婢先前在坊间也常听才常见,那小孩子貌似都喜欢花花绿绿的玩意儿,常有人给自家孩子结些平安绳什么的,寓意吉祥......”
宛宁听罢心中已然有了主意,也未曾拖着,当下便动起了手来。
这一忙便忙活了一下午,到了晚间自是没功夫去想些别的什么,早早睡下,至往后两日里,都是非常清闲的,直至第三日清早,宛宁方起了大早,由小喜伺候着梳妆打扮,又匆匆用了早膳,随之同着姬伯侯府众人一同出了门,去给顾府的孙少爷过满月。
不过刚刚进了顾府,长公主没来得及同一众贵妇打招呼,便被荣国夫人派的人给叫到了内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