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贺兰雪拒婚,太后也深感意外,他们两个明明从就粘在一起,这些日子更是大明大放的秀恩爱,怎么她就拒绝了呢?再联想这几发生的事,心中了然,不由叹气,向若雨道:“锦轩这事是不是也做的有些过了?哀家若是雪儿也会生气的吧。文家那孩子本来就应该好好教训一下,莫行刺雪儿,那狼群之事也实难判断是不是有意为之。”
若雨点头:“句过火的话,那孩子不死,文家也早晚被她拖累死,郡主气恼的也是因为世子的缘故,平白被这些世家女迫害吧。”
太后把弄着手中的暖炉,叹气道:“她这去春风楼买醉,是伤了心了,心里一直当锦轩两口子是亲人,结果锦轩只想着家国大计,没有顾虑她的感受。那文家……也未必……这孩子也真是,早晚是芃儿的正妃,怎的连这些都不能忍受,若将来芃儿纳了侧妃,她不得掀翻王府。”
若雨摇头:“世子不会纳侧妃的,他一直便以此明志,非郡主不娶。”
正着忽然又有内侍来悄悄禀报,惠文帝失手把破了贺兰雪的头,太后一惊,这姑娘这是又惹急了惠文帝了,又听惠文帝并未啥,直接让她先下去了。太后才松了口气,若雨低声道:“若是皇因她买醉就处分了她,那未免太包庇文家,朝堂也会惹人非议吧。”
太后缓缓点头,他除非是真疯了,不然为了一个傻子寒了满朝文武的心?太后又叹气:“储安宫盛宠不衰,锦轩这次又替他们了情,这也难啊!”
若雨想了想,又道:“娘娘,她头被皇打伤,要不……”
太后明白,拍拍她手道:“晚些时候,你亲自带些伤药去看看她吧,听昨子时,侯府闹鬼……你早去早回,她那边处处透着诡异。”
贺兰雪与京卫营众人给谭让送殡回来后,一群人都郁郁寡欢,贺兰雪昨晚醉卧青楼被券劾,还给惠文帝打破了脑袋,大家也觉得尴尬,这位指挥使怎么想到去青楼买醉的呢?而且还拒绝赐婚,啧啧,果然是奇女子。贺兰雪却一脸的无所谓,直接打发他们又去操练。
魏芃一早回家就知道母妃求来了赐婚的懿旨,满心欢喜的就去找贺兰雪,谁知得到的结果是贺兰雪直接拒绝了,还因顶撞惠文帝,被打破了脑袋,急的简直想房。王妃也没想到贺兰雪居然会拒绝,不住的摇头叹气,这丫头是伤心了,还要求去驻守边关,这个性子,也太犟了,连康和谢英屏都没这么样啊,她这是随了谁的性子?不对,英屏若不是守着自己的本心,又怎么会致死不肯向惠文帝低头服软呢?宣王也火大,我家儿媳妇你凭什么打就打?
更火大的是,陈叶敏的夫人、林亿的夫人听贺兰雪拒了赐婚,已经被德王动,跑去郡主府保媒去了……
魏芃一蹦三尺高,直接冲到了京卫营的署衙,贺兰雪一声令下,京卫营众人拦住了魏芃,贺兰雪翻过墙头,从京卫营后墙跑路了。再后来直接连郡主府也不回了,要么住客栈,要么睡青楼,休沐直接去城外的庄子,不仅躲他,德王等人也躲的远远的,就算是朝,碰魏芃,散了朝也直接轻功跑路,一时间被追的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