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做人做事的原则,不需要你来教我该怎么做。”洛南星有些生气了,语气和神情都冷了下来,原本纯净无暇的面孔也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席亦晚愣了一下,随即轻哼一声:“既然如此,我们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刀剑无眼的,若是碰着了伤着了,这也都是你自己选的。”
她说完,就去开车门,却不料,她伸手过去的时候,就听见“咔哒”的一声落锁的声音。
“你……”席亦晚发现是洛南星落了安全锁,转过头来才说一个字,就被扎了一针。
洛南星十分娴熟的将麻醉针注射完,然后取了出来,随手丢进中控台下面的置物柜里。
麻醉针的见效很快,只是几秒时间,席亦晚就动不了,可偏偏意识还是清醒的,她知道是洛南星控制了量。
她气得骂洛南星:“卑鄙!”
“但有用不是吗?”洛南星弯唇一笑,纯真而邪恶。
席亦晚咬紧牙关,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笑出声来:“你以为用这种办法,就能让我屈服?别做梦了。”
洛南星不说话,慢腾腾的伸手从自己包里掏了个东西出来,在席亦晚面前挥了挥:“这个呢?”
她仍是那副天真纯净的表情,悠然自得的模样,像是个在和人开玩笑的单纯小女孩似的,没有丝毫的攻击力,也让人无法对她产生任何的怀疑。
席亦晚定睛一看,面色大变:“录音笔!”
“陆景善……”洛南星故意顿住,转头去看席亦晚的反应,在看见席亦晚面上的平静彻底消失之后,便笑了起来:“他应该不知道,他的小青梅其实早就成为了一朵心狠手辣的黑玫瑰了吧。”
洛南星其实也只是靠赌而已。
她之前见到这个席亦晚的时候,发现她看陆景善的眼神,和从前那个昙花看席亦晚的眼神并不一样,她看陆景善的眼神,是有爱意的。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再加上陆景善那样一个家世优越,相貌不凡,品行与能力兼优的男人,很少有女人不心动。
席亦晚喜欢陆景善,知道贺骁然是陆家的私生子,可能会威胁到陆景善的地位之后,就想替陆景善除掉贺骁然,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洛南星与陆景善打过不少交道,知道陆景善的为人,他不可能让一个女人替他去做这种事。
席亦晚自然比洛南星更了解陆景善,所以才一个人偷偷的去对贺骁然下手。
难怪都说,爱是软肋,让人变得脆弱。
“你敢!”刚才还硬气得不行的席亦晚,此时已经无法维持平时的冷静了,却又不能动弹,只能死死的盯着洛南星。
“说吧,你们席家,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你和昙花长得一模一样,而你是席家的大小姐,京洋市的第一名媛,却能这样轻易的悄无声息的被人掉包,你在昙花死后回来,又是为了什么?”
洛南星现在原本没有精力去查席家的事,可是席亦晚自己撞上来了,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当然要抓住这个机会盘问席亦晚了。
当年,席家是在苏家覆灭后崛起的,而洛南星之前之所以出事,似乎也和她要给苏纯雪的东西有关,就连也下命令让她取得苏纯雪的信任……
她总觉得,这一切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