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那白枫左这样固情的一说,那绝情魔煞顿时冷冷地大声说道。“这都是你小子的真心话?不骗人?那你还敢对天对了再说一遍吗?”
“哈,哈,这位大爷,你也大小瞧我白枫左了。别说再说一遍了,你就是要我再说十遍一进遍也是毫无问题的,只是你觉得有没有这个必要而已。”
谁知那白枫左听得绝情魔煞之言,一时不假思索地反诘道,那种坦然无措的感觉顿时就让人觉得十分的无语而唐突,好像他表现得自己很牛辩一样。
此时,只听得那绝情魔煞一声长叹,顿时就高声喧扬道。“小艾啊,你同在应该什么都听到了吧?你心灵有别人,可别人的心里不一定有你呢?你就不要再自作多情了。否则,这情伤一旦蔓延起来,必定会连你也切底完蛋了。”
厅中几人闻言,一时竟是没了反驳的意义。而绝情魔煞在完成了这一套说词之后,再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从又操起他那一套赶魂驱魄的把戏,在众人面前一时又作起灵异之法的把戏来。
此时就见得那厅堂之上的白枫左如同被人哄睡的婴儿一样,即时又如同一只死狗一般平躺在了大厅两张合拼的板凳之上呼呼睡去。
等这一切落定平稳之后,四人又见得那绝情魔煞往半空中撤了一筒小米,然后又从那法坛上取出几张画了飞龙走凤的黄纸来,一翻折合之后就双手合十举过自己的额头,马上又疑目闭神起来口中念有词。好像是叨念着什么天灵灵,地灵灵,我家神灵最见灵等等之类的话语了。
一翻诵罢,就见得那绝情魔煞把手中的那两张折合的黄纸往空中一撤,霎时就见得两只由那两张黄纸演变成的金龙和飞凤,马上就在这半空之中活灵活现的飞腾扑闪起来。片刻之后,在那绝情魔煞的另一翻咒语之下,一连在半空之中往复循环三次飞旋之后就直接往外面迷茫的夜空飞了出去,瞬间消失在四人的跟前。
等法坛上的绝情魔煞完全做好了这一切之后,才见得他匆匆从那法坛之上直接跳落下来,走到游神女魔和三魔的面前一时拱手说道。“游神仙子,你要的结果我已经帮你驱法做开了。这小子的二魂三魄能不能及时找回来那就看他的造化了,我只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其他的我真的不能帮你多做主张了。”
见得人家为你做事的都卑微到这个地步了,游神女魔那里还能再迁怒人家呢?毕竟眼前之事是她们四人亲眼看着人家绝情魔煞亲手做下的,如果还能再说出什么风言风语的话来,那就真的是她们四人不懂人情世故,以至于对于眼前之事她们也不能再过多指责和强求什么了,大家就只能静下心来坐等这个寻魂归壳的结果了。
寂静一时延绵在整个压抑的大厅之中,沉默就像野火瀑发之中的号角一样吹响,只是暂时没有了引导瀑以发的导火线,好像这一切都在隐忍着什么吧!
四人又忍不住往左白枫平躺的板凳上多看了一眼,只见此时此刻的他仍然像是一条熟睡的死狗一样,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而那绝情魔煞好像是做了法事之后显得比较疲惫一样,往那饭桌上了拿了一壶酒,顺便抓了一把花生米,退往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一昂勃子就咕咚咕咚的自顾自的畅饮了起来。
场面上就这样过不了多久,只听得大厅之外的半空之中,突然就传来了一声龙吟凤啸之声,接着就见得那漆黑的半之空中迸现出一龙一凤急驰而来。远远看去,这一龙一凤平衡如屐,就好像是两者之间平抬着什么样的人形东西一样,显得非常吃力而艰难。
那退往一旁的绝情魔煞就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即时现得异常兴奋起来。他也不等那半空之中一龙一凤和那人形之物飞近,就直接飞身又跃入了大厅中那个没有撤去的法坛,随即就着手挑起那法坛上摆放着一颗还魂草,口中念念有词地述说道。“游神仙子,看来你的这个左仙弟果然是有造化之力呐,连老天都在帮衬着他哪,那我就更不敢有负于他了。”一时说罢,绝情魔煞就认真的做起他的法事来了。
游神女魔四人见状,亦是疑然一惊,霎时之间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出一下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大厅外一龙一凤抬着的人形之物慢慢的飞落下来,直接就降落在那白枫左平躺着的板凳旁边,就像两尊守护大神一样死死地护紧在他周围。
此时,见得那一龙一凤顿时呈现出来的此状,那法坛上的绝情魔煞顿时大叫一声来得好之后,马上就见得他把那一枝还魂草往平躺在两张板凳之上的白枫左身上猛力摔打而去。
这事儿说来也怪,就在绝情魔煞把那一枝还魂草甩上白枫左身上的同时,他手中的那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同时也射出一道耀眼的金光,带着凌厉的呼啸之力直接就向那一龙一凤平抬着的那一个人形之物席卷而去。
游神女魔和那三魔的眼前一亮,霎时就见得一阵金光炸起,那一龙一凤抬着的人形之物就像是受了什么魔力驱使一样,快速地向那平躺在白枫左的身上射去。
一声大响之后,就见得那白枫左的身体和那被金光攒射起来的那一道人形之物切底结合了起来,而且那个人形之物也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沾着白枫左的躯体就往他天灵盖和口耳鼻舌之处钻,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