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响?”南翎樾不信,见兵部侍郎那焦急如风的模样倒不像是在说谎,他不由皱起眉头:“怎么回事?”
“不,不知道。”
兵部侍郎的话音刚落,南翎樾凌厉如刀的目光咻的一下落到他的身上。似是下一刻就能让他人头落地。
好在这时,南翎樾的贴身侍卫走过来,低声在南翎樾的耳边低语回禀:“火药被人用水打湿了!”
“全部?谁干的?”南翎樾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动,难以置信的望着身旁的人。
“是,全部被毁,属下已经派人去调查是谁干的!”侍卫道。
能在重兵把守之下毁掉他那么多火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楚凌翌的人?
不,不可能,要是他的人混进来,不是该打开城门迎接他们进来吗?
不是他,还有谁?
南翎樾的眼前忽然闪现出一个人影,他眉头紧锁,沉声道:“朕去看看。”
说着,他已经迈开步伐从城楼上下去,侍卫紧随其后。
兵部侍郎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长吁了一口气,抬手擦掉额头上如同暴雨的汗水。
南翎樾带着人来到放火药的地方,四周早已是重兵把守,他走进去看着湿哒哒的火药,顿时杀人的心都有了。
“宫主,人抓到了!”面戴面纱的女子从外面走进来,手上压着一个身着素衣的女子。
南翎樾转身,看着来人,心里闪过一丝惊讶。
他本以为是乔音的人毁了他的火药,他怎么也没有料想到竟然会是她!
他袖筒下袖长的手指紧握成拳,几步走到她的面前,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着那女子的脖子将她提起来:“裳兰,竟然是你!”
被南翎樾掐着脖子,裳兰面色逐渐涨红,眼神却倔强的望着眼前凶神恶煞的人,嘲讽的勾起嘴角。
虽然没有手刃仇人,但是能毁掉他一手谋划下来的江上,也是一件快事!
死,也无憾了!
南翎樾捕捉到她丧失求生欲望的眼神,危险的眯起眼眸,松开手将她扔开。
裳兰始终跌坐在地上。
“你坏我大事,想死,没那么容易,朕会让你生不如死!”说着,他对那侍女吩咐道:“拉出去,给我慢慢的折磨她,千万不要让她死了!”
“是。”侍女恭敬的应道,走到裳兰的身旁弯腰将她提起来离开。
圣莲宫惩罚人的招数层出不穷,随便拿出一瓶毒药就足以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下的量也不大,不会要了命,却让人疼得手脚颤抖,又无能为力。
裳兰从小娇生贵养,没吃过什么苦,这些人的招数让她去了小半条命,四肢被捆绑着她连死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守在外面的人忽然被人迷晕,一条白色娇小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
裳兰听到动静,吃力的睁开眼睛看着来人。
只见她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倒了一颗黑色的药丸喂进她的嘴里。
服下药丸,裳兰身上的疼痛逐渐散去,浑身一阵轻松,却因为之前的折磨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晕过去。
苏倾烟上前,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伸手将她大横抱起来离开。
总是南翎樾的兵力雄厚,圣莲宫的能力在高,也挡不住来势凶猛的炮火。
紧闭的城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城外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楚凌翌看着打开城门的人,嘴角上扯。
那个骑在棕色马背上的男子一身银色的铠甲,再不是当年那个顽固的少年郎,他的眉宇之间有着成熟的味道。
他挥舞着手中的马鞭,骑马走到楚凌翌的面前:“城门已开,恭迎逍遥王,镇国大将军入城。”
楚凌翌看着来人,眼里的惊讶早已经被冷几近取代:“赫连公子从雍崇不远万里而来,不会是碰巧吧!”
能请的动他的人,怕只有那个女人了!
赫连泫点头:“我本是来游玩的,不曾想零时受命。”
楚凌翌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心中涟漪不断。
她拿着令牌请来了秦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