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关我什么事啊?他怎么知道我的代号的?”听到一旁光明心的咒骂,钟表郁闷的说着。他刚才上去索性就把光明心给制服了,又没和电视剧里似的动手前还报上自己的台甫,光明心是怎么知道自己代号的?
“嘿嘿。”凌云飞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子说道,“我以前匿伏在文东会里的时候,用的就是钟表的代号?”
“啊?我这破代号你也冒充?”钟表郁闷的说着:“组长,你也太不仗义了,怎么能用我的代号?万一失事了怎么办?”
“这不是你的代号祥瑞吗?你看,安全局抓了这么久连个风声都调查不到的前动作主任光明心就这么被你给亲手抓获了,报上去那但是大功一件啊。”凌云飞站起身走到钟表当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亲热道。
着实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凌云飞和钟表、马力他们三人可以或许说是相处的挺好,配合的亲切无间,已经是成了一组默契的战友。凌云飞也是知道以钟表的性格,只是随口说说,开开玩笑,他才顺着玩笑话接道。唠嗑完往后,见大家都还站着,连忙以一副亲热的主人翁态度招待道:“坐啊,都坐下,傻站着干什么?”“给光明主任看座。”凌云飞指使着钟表做这做那道。在正式的问话、审讯开始以前,通常都会先有一个缓冲的步调,这个步调无妨压抑、苦闷的,也有无妨轻松、活泼的,诚然更多的是像电视剧里看到的那样,先不问短长是非打上几大板子,威胁一通再开场。“别假惺惺了,没想到我光明心坐内动作主任的地位上坐了这么多年,捉鹰一生,临到老了反而被鹰啄瞎了眼睛。”见着凌云飞拿安全局特工动作手册上的那一套对付自己,光明心愤愤的说着。当年编那本手册的时候,也有他贡献的一片面精华,没想到到头来公然有朝一日反而用在了他自己身上。
“哎,这话可不可这么说,光明主任。咱动作处的人,就得凭据规矩来办事嘛,就算咱是为国家出身入死的老革命了,这也不可坏了规矩不是?”凌云飞听起来语气憨厚的说着,实则是话中有话。
“唉……”听到凌云飞的这番话,光明心叹了口气。他现在双手被钟表拷着,有什么翻天的伎俩都逃不出去,心知凭着自己那两张微末的底牌,估计是再也翻不了身了,似乎就是就此认命的说道:“你有什么就问吧,凌云飞准尉。”
“你和刺星是什么联盟干系?联盟到什么程度?你在安全局里是否还有同谋?文东会是否知道你的事情?知道多少?”凌云飞一口气问了一大堆心里想要知道的重要问题出来。
光明心当真的想了想凌云飞问的这些问题,斟酌了一番后说道:“这些问题我都可以或许回答,但是不是向你叮咛,我要切身和上司汇报。”
“好吧,又是陵暴我年龄小的。”听到光明心这么“懂规矩”的说道,凌云飞只以为混身攒的劲都无处使,似乎用尽尽力的一拳击打在了棉花上似的,空荡荡的令人难受。兔兔飞uuf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