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妹妹你收好,这可是哥哥为娘亲和你打下的江山。”懿君寻当着御檠霄的冷面,就把地契小心翼翼的放到临安的手上。
这便宜老爹,连这点灵石都舍不得,哼……至于这么怨念的盯着他这么久吗?
若是被御檠霄知道懿君寻这心里活动,可能锤死懿君寻的心都有。
……
懿姚最近的日子过的倒是逍遥,有事就是赏花逗鸟,布局中只要能够掌握全局,管她怎么生活态度。
“最近宁王在府里闹腾的厉害。”凉月弯给懿姚斟茶的功夫,状若无意的说道。
宁王就是御庆景和余谢夏之子,名御修远。
凉月弯关注这个孩子,还是因为自家的女儿的心善,也觉着这孩子着实业可怜,就是被余谢夏给带坏了。
“你若觉得可以,我命他认你为干娘,孩子还算小,仔细严厉教导一番,也许也能成为阿兰一个能够依靠的人。”懿姚满足的抱着绣着自家儿女画像的抱枕,满足的抿了一口玫瑰花露蒸煮的茶水。
凉月弯被懿姚的这个建议撩拨的有些心动,她如今的情况也不会再嫁。
御修远也算是阿兰的同父异母的亲兄长,且那孩子又是父母双亡,接过来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而且又同阿兰的年纪相仿,两兄妹一起成长,感情自然深厚,也算阿兰多了一个家人。
不过她……“我这身份可以吗?”凉月弯有些不自信,上下尊卑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她可从来没认为她生下皇室的孩子,身份就有所不同。
懿姚微凉的手指,轻挑起凉月弯的下巴,“四国唯一之女皇的贴身女官,这身份御庆景能配得上吗?”
懿姚的动作很快,当天就去找老皇帝说了,晚上御修远便被凉月弯和阿兰接来宫中,那小子也许是经历了些风浪,现在倒是安分了不少,跟在凉月弯身后再也没有往日身为皇孙的嚣张跋扈。
见此,懿姚也看着顺眼了不少,朝他招了招手。
“过来。”懿姚运用催眠和摄魂的法子,想重新给这个孩子树立人生是否观,不然教养不易。
御修远眼神逐渐迷离,听着懿姚的魔幻的声音,听话的朝着懿姚走去。
懿姚满意的点头开始。
“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性别?什么年纪?”
“御修远,男,两岁半。”
“什么身份。”
“南定国皇孙。”
“其父其母是谁?”
“父御庆景,母余谢夏。”
“你有没有做过坏事?”
“什么是坏事?”
“杀人放火?”
“母妃让我杖毙过奶娘和宫女,母妃说他们不听话,嘲笑我胆小口齿不清。”
“你觉得你做的是对还是错?”
“母妃说,我是皇长孙,没有错。”
“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娘亲……娘亲能够不嫌弃我陪我玩。”
……
对话进行了半个时辰,到最后懿姚气的差点将余谢夏拉出来鞭尸,任何一个孩子来到这个世上都是干干净净的一张白纸,父母的关键就是让这张白纸不要染黑,而余谢夏呢?只差没放个染缸了。
育而不生,生而不养,养而不教,教而不善,都是原罪。
好在御修远年纪还小,还有的救。催眠没有避着凉月弯,但是比预想的情景都还要坏,却是谁也没想到的,所以才有了懿姚以下的问话。
“你想好了,感情就跟刀一样,能暖人心,也能伤人心,唯有真情待他,才能将他才能使得他自身的想要能改邪归正来。”
御修远也只是一个没有人疼爱,却又被人教坏了的孩子。
催眠完成,御修远半个时辰后睡醒过来,眼神懵懂迷糊又有几分可爱,与之前偏激狠厉暴躁的那个皇长孙有着天差地别。
看到凉月弯和阿兰的他,眉眼不自觉的染上欣喜。
“干娘,妹妹。”御修远稚嫩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整个人都是乖巧懂事的。
“乖,时候不早了,阿兰妹妹说想吃干娘包的饺子,那阿远想吃什么,告诉干娘,干娘给你做。”凉月弯一手牵着一个,那边都没偏爱那边都没忽略。
凉月弯这幅模样,懿姚就知道了这是个善良的母亲。
而且老皇帝的本意是想让御修远直接过到凉月弯的名下,只是凉月弯说,没有生的光荣,养恩不及生恩大,不想让御修远做一个忘本的人。
御修远的后来加入,使得几个孩子都比较照顾他,因此几个小的很快就玩到一块去了,其乐融融的,一视同仁的几个大人看着就很舒心。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月,一天月圆的夜里。
冷宫的李彦染发动了,只不过身份地位的反差,使得她优思过重运动又不足,没出一个时辰就一副难产之相了。
宫内的太医没辙了,求到凭阑意,谁知他也不善这科,留下吊命的药丸,就将懿姚也给推出去了。
这李彦染倒是好命,怀的双胎,老皇帝都指明要保孩子的,以后只要活着,母凭子贵是迟早的事嘛。
所有即使李彦染身处冷宫,也能破例请地太医。
只是太医被难得都不敢妄动,这稍有不慎就是一尸三命的结果,谁也不想担这个责。
太医院首只好连忙请示摄政王,去将懿姚请来了。
“都出去,将准备好了的手术用具带上来,屋子消毒除尘,马上进行剖腹产。”懿姚查看了一下李彦染的胎位,把脉的同时看着帘子外还在争论不休的太医,气的一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