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
“三少奶奶,不可以的!”
盛非池始终笑看小女,温柔似水,头也不回地吩咐四人,“报警。”
战筝眯了眯眼。
行,很有种啊。
“!!!”不可以啊!
三少三思啊!盛甲和盛乙急得不行。
“三少奶奶,三少知道错了,您就饶了三少吧!”
“是啊三少奶奶,求您了!”
战筝恍若未闻,一根一根掰开男人的手指,“嘎嘣”、“嘎嘣”,骨骼断裂的声音响了起来。
在宁静的深夜里,这种声音显得很突兀,也很恐怖。
盛非池却眼也不眨,像感觉不到痛似的。
“满满,老公知道错了。”
“不,你不知道。”知道的话,不会用这种方式认错。
战筝看着男人发红的双眼,一字一顿,“怪我,太纵容你了。”
纵容到你竟以为,用这种发狂的方式会让我心软。
钞能力和超绿茶对少女这一刻展现出来的冰冷和无情,都十分的震惊。
本来还想着跟着一起劝劝合,此刻反倒不敢贸然开口了。
“满满……”
终于,将男人最后一根手指生硬的扳开,战筝抽回手,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眼前不远处就是环球酒店,步行没有几步,不远。
盛非池没有追上去了,脚下如被钉住了一番。
因为少女的背影,已经化为最锋利的刀子,毫不留情地捅进了他的心窝。
痛……
痛到不敢呼吸,不敢动,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
这几天都浑浑噩噩的,盛非池不明白,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明明是因为不想发狂,才要冷静一下的,结果却还是……
发了狂。
小姑娘不喜欢他了。
看着他时的眼睛,都不亮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这时,盛甲走到仿若在场外看戏似的男人面前。
“东方先生,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是想让我不追究这件事?”
“是。只要您能不追究这件事……”
东方流年却突然问,“见过有人对情敌心慈手软吗?”
“什、什么?”盛甲难以置信。
“我和他的关系,可是情敌。”东方流年似笑非笑,“不然你觉得,他们为什么会闹矛盾?”
“……”寒风吹过,盛甲风中凌乱。
这年头的小三都这么嚣张吗?
东方流年却越过盛甲,悠然而缓步走到盛非池面前,递上烟盒,“来一根?”
盛非池怔怔地看着烟盒,薄唇轻抿。
抬眼,他看向对方。
这几天来,每一次看清这个男人的面容,他的心里都会同时产生同一种想法:这是一个外形条件十分优秀,甚至与他不相上下的男人。
或者说,他们两个人看起来,是很相似的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