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岳一脸懵逼的看着范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意哥联合项家残部意图谋朝篡位?偌大个项家怎么成了残部了?莫非项家军北伐的时候全军覆灭了?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啊?谁能给自己解释一下啊?可是看着这些人的面子,或许只能由自己去寻找答案了,眼下还是先逃离此地吧,至于那十万堂家军,唉,恕自己无能为力吧,若是意哥在这里的话,可能会有办法扭转乾坤,转败为胜。
“念在往日旧情,我还叫您一声钟将军,给您两个建议,采不采取全看您自己选择,第一个建议是您听我一句别再做无谓的抵抗了,若是你自刎于此,我还能保证留你一具全尸,将您厚葬与此地,那些堂家军我也可以考虑放他们一马,至于第二个建议则是弃剑投降,替我们列举写出南江王这两年来所犯下的罪行”范禁看着钟岳缓缓的说道,数名大楚帝国派遣军万夫长推开人群缓缓的走到范禁身边,满脸严肃的看着钟岳。
“妄想!”钟岳没有选择与这几名万夫长厮杀而是转身就朝着敌军冲去,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与敌军厮杀在了一起,但是奈何周围的敌军越聚越多,仿佛无穷无尽一样,怎么杀都杀不完。
也不知道拼杀了多久,身上的衣物都已经尽似布条状,也不知道身上到底有多少道伤口,原本一袭白衣此时此刻已经变成了一袭血衣,手中的长剑已经满是缺口,或许下一击就会断成数截,地上不知道躺下了多少具敌人的尸体,将整块大地不知道叠高了多少层,眼前的事物时而清晰时而模糊,钟岳大喝一声将逼近自己的数名敌人震退后,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就连再次抬剑挥剑或是从九洲通信中取药的力气都没有了,试着运转灵力却发现体内的灵力已经枯竭,自己彻底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还愣着干什么?快上啊!他快不行了!如若再往后退者,杀无赦!”一名黄天帝国的校尉面色不悦的督促道,原本有些退意、有些害怕的士兵们咽了咽口水再次挥舞着手中的兵刃冲了上去。
钟岳长叹了一声手中的长剑缓缓的落在地上,弯腰捡起一柄长枪吃力的将九洲通信中的一面崭新的大楚帝国国旗套了上去,双手吃力的拄着这面临时制成的旗帜缓缓的转过身去看着北方的天空,脸上不舍的神情,也不知道意哥他们现在怎么了,对不起意哥,阿岳我先走一步了,我好怀念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
数名大楚帝国的士兵缓缓的将手中的长枪往前一捅一拉,钟岳闷哼一声后缓缓的将头低了下来,这几名大楚帝国士兵生怕那几枪仅仅只是让钟岳重伤而已又补上了一枪后往后退了几步,等了一小会后发现钟岳没了动静,众大楚帝国的士兵互相看了看,似乎在询问谁去看看,可是都没有人敢上去看看钟岳到底死了没有,一名督战的校尉不得已皱着眉头上前探了探钟岳的鼻息,却发现钟岳早已经没有了呼吸已经死去,这名校尉往后退了一步朝着钟岳鞠了一躬,飞快的拔出腰间的长剑正欲砍下钟岳的首级时。
范禁瞬移到他身边将他推到一旁,满脸严肃的说道:“慢着!念他好歹曾经也是我的上级,这两年多亏他的提拔照顾我今日才能当上万夫长之职,就地挖个坑连同那些堂家的余孽一同掩埋在此地吧。”也不知道是不是良心发现还是因为什么,范禁的眼神中竟然多了一丝丝的亏欠、后悔。
这名校尉有些犹豫的转身看向某处,看到某人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后,这名校尉将长剑插回剑鞘朝着范禁鞠了一个躬退到了一旁。
到了中午时分,诸国士兵将埋尸的大坑填上,顺带将战场打扫了一遍后就满脸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回到了自己的国家,若是没人提起的话,或许都没有人知道这里曾经在某个时间段内的发生过一场大战。